所有武者都驚呆了。
戰神刑,此陣,當得起這個名號。
今日,太清殿恐遭遇滅頂之災,不會錯了。
當武者們清醒過來,不少人都抱頭鼠竄,場麵亂不堪言。
作為武者界領袖,維持秩序,有一些九門弟子認為,他們責無旁貸。
責任感爆棚,這些人紛紛大喊。
“放輕鬆,楚殿主還未言敗,也許,他也藏有底牌。”
“沒錯,雪龍寶丹是一等一的靈丹妙藥,他煉化全部藥力,實力可能不止於此。”
“我們再等等看,萬一楚殿主贏了,我們逃走,豈不是要被太清殿記恨!”
這些話,緩和了部分逃兵的情緒。
有些人停下來,抱著最後一點希望,眺望過去,凝視著楚正豪。
一秒鍾。
五秒鍾。
十秒鍾。
終於,楚正豪緩緩抬起了頭。
振聲道:“我承認,你們很強,但你們想沒想過,我體內的雪龍寶丹,實際上,還未煉化完全,剛才那一擊,恰好幫我打破桎梏,煉化掉最後的藥力。”
“打破桎梏?”
不少人都提起精神,麵露喜色。
楚殿主果然還有未用的底牌!
那些打飛四散的長老們,也都是握起拳頭,振奮不已。
可以,所有的視覺焦點,此刻都集中在楚正豪的身上。
然後,隻見他猛地轉身,腳底抹油……
直接跑了!
簡直是最標準的逃兵模樣!
“什,什麼?”
所有人跌破眼鏡,不能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不是打破了桎梏嗎,扭頭就跑,這算怎麼回事?
“跳梁醜!”
唐邪冷哼一聲,直接化作一道璀璨的疾光,向楚正豪狂掠而去。
後先至,強行攔截在他的身前。
感覺到唐邪的氣息破空而降,楚正豪像一頭受驚的母鹿般,倉促停下,等再想變幻方向,另兩個方位,也被鋼盾、暴君阻截住。
他有種不安的預感,這種三角陣型,他不可能逃出生。
“楚殿主,你不是打破桎梏了嗎?”
暴君抱著手臂,笑眯眯的盯著他,“給我們哥幾個看一看唄。”
楚正豪麵皮抽動,燥紅的臉色,訴著他此時有多麼的尷尬。
內氣早就亂作一團,什麼打破桎梏,不過是他想為逃跑,而出的緩兵之計罷了。
“臥槽,要被楚殿主坑死了!”
“大家快跑啊,他沒有後招了,太清殿完了!”
“哎,你們別走啊,也許這是楚殿主的計策,古時不還有回馬槍一……臥槽我編不下去了,你們等等我!”
眾武者已經大亂,樹倒猢猻散,瘋狂的逃竄起來。
他們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離唐邪這幾個瘟神遠點,再特麼遠一點啊!
“唐,唐邪……”
這時候,楚正豪已經麵無人色,聲音打鼓,“我太清殿數百年基業,不能亡啊,看在這份上,你就再給我……給我一次機會吧!”
見識到《刑陣》的強蠻之後,楚正豪的那一絲驕傲,被徹底擊碎,心境中,隻剩下濃濃的絕望。
他像一隻癩皮狗,委曲求全。
隻求活著。
“放心,暫時還不會讓你死,你有……別的作用。”
唐邪神色笑了笑,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