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獎勵倒不用了,我也不缺什麼錢。”
唐邪笑了笑,“吃飯也無所謂,不過,要是有酒喝的話,那我就必須得去了。”
傅國峰立即像遇到知己一般,激動道:“有,我這兒珍藏著三四瓶好酒,絕對是珍品中的珍品,就等你來品鑒了。”
“老傅,你記得自留兩瓶,這子酒量可大得很,來之前,他已經把我那的好酒掃蕩一空了。”
旁邊,白老直接揭穿唐邪的老底。
“哈哈,好酒配英雄,唐醫生喜歡喝的話,把我的酒都喝光才好。”
“白老您瞧瞧傅會長的覺悟多高。”
唐邪好笑的道,“那一會兒酒桌上,我可就不客氣了。”
“別跟我客氣,盡管喝!”
“好嘞。”
一個多時過去。
文物協會附近的一座飯店內,傅國峰望著五個空酒瓶,一陣無語。
他原想著,等唐邪喝個盡興,再把剩下的酒,給唐邪帶回家去。
現在可倒好,別往回帶,眼下都有點不夠喝的了。
瞧出傅國峰的窘迫,唐邪嗬嗬一笑:“就喝到這兒吧。”
“唐醫生,你喝好了?”
“不錯,都是一等一的好酒。”
“你滿意就好。”
傅國峰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又吃了些許東西,唐邪、白老兩人,與傅國峰他們分開。
這飯店與白家相距不遠,兩人索性不坐車了,溜著腿兒的回去。
夜風吹在身上,消去了一些酒意。
朦朦朧朧的,甚是自在舒服。
“德國他們應該都表聲明了吧?”正走著,白老突然問道。
“我看一眼。”
唐邪笑著拿出手機,“嗯,這幾座國家博物館已經布官宣,一周後,將會歸還流失文物。”
白老大笑幾聲,笑聲貫穿黑夜,直至遠方。
突然,他振聲吟誦起一詩。
“自刺頭深草裏,而今漸覺出蓬蒿。”
唐邪笑了笑,開口接上後麵兩句。
“時人不識淩雲木,直待淩雲始道高!”
詩聲洪亮,震徹九霄。
這些年來,神州國力漸強,有目共睹,但在北歐、北美各國眼中,仿佛還是那一頭沉睡不醒的雄獅,無論傅國峰他們提出多少次召回意向,都是隨意回絕,不當回事。
但當有人強勢站出來,他們才能明白,這頭雄獅早已不在沉睡,它隻是不願爆血性,如果他們想看到神州的強硬,那麼,所有人都會為它而感到恐懼和顫抖。
這杜荀鶴的《鬆》,正抒了此時白老的心情。
如今神州,已經是大鬆淩雲!
此時,白老正凝視著唐邪,振聲道。
“等使歸隊,我定要輔佐你們整支輪回,踏上世界之巔,乃至,武者之巔!”
輔佐?
這兩個字,讓唐邪心頭一驚。
因為他知道,曾經,他家那位人人敬畏的軍神,就是由白老一路輔佐,直至巔峰。
這明,在白老心中,他已經與老頭子是同等地位!
這是對他,最高的一種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