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武者,麵對這麼多的功法傳承,沒有不心動的。. .
唐邪也不免俗。
片刻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抬腳,想走入水宮。
“邪哥,軍神前輩過,這水宮內步步危機,你千萬要心。”
察覺到唐邪的意圖,戴安娜連忙提醒。
唐邪想了想,道:“那我先去試試水,如果沒有危險,你再進來,一起感悟傳承。”
“我就不去了,你是軍神前輩的弟子,進入無可厚非,我隻不過是替他守護這裏,除非是……”
突然地,戴安娜俏臉一紅,低下頭,竟不下去了。
唐邪一怔:“除非什麼?”
“軍神前輩,等你迎娶我的時候,我就能夠進入,感悟學習了。”
“呃……”
這話來的太猝不及防,唐邪也是鬧了個大紅臉。
數秒過後。
唐邪幹脆的一揮手:“用不著這麼麻煩,我能進,那就是能進。”
根本不容戴安娜回絕,唐邪身影,便已經沒入宮殿之中。
然而,剛走到殿中央,他便驀然停住。
如同定格一般。
戴安娜不知生了什麼,怕幹擾他,隻能屏息凝神,保持一個極靜的環境。
此時,唐邪雖然紋絲不動,心神卻在曆經無邊的煎熬。
時而火烤,時而水淹,時而風吹,時而雷打。
這種痛楚無比真實,想要在精神層麵,徹底的摧殘掉他。
他意識到,一旦心境支撐不住,很可能永遠囚禁在這種痛楚之中。
“媽蛋。”
唐邪的身體動彈不得,心中卻能思考,“老頭子可沒囑咐,水宮裏還有這些危險。”
這時候,神州國內。
京城城郊,某座無名大山之中。
一座不為人知的軍事基地,就建造在這片山川之間。
基地裏的一間辦公樓,一老者正慵懶的坐著,翻著一本紙頁泛黃的古書。
他名號眾多,不過在唐邪口中,隻是將他粗糙的喚作,老頭子。
“糟了。”
突然地,老頭子合上古書,自言自語,“以那子的性格,一旦進入水宮,肯定想感悟傳承,忘了告訴他,那裏還殘留著部分《心念生滅大陣》,如果他進去了,恐怕要觸動大陣。”
隻是,他現在再打電話告誡,為時已晚。
下一秒,他已經察覺到,水宮中,陣法啟動。
可惜,他有所察覺,不代表能夠遠程終止。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臭子,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老頭子呢喃道。
而此時,唐邪在無邊的痛楚中,已經有了些許心得。
越是當他心煩氣躁,那痛楚就越是如同跗骨之蛆,避之不及。
可當他嚐試著靜下心來,反而覺得輕鬆多了。
烈火洪水,都開始漸漸退卻。
“心靜自然涼,那麼,心靜自然也能驅痛。”
“隻是不知,這會不會是徹底解脫痛苦的辦法。”
“算了,先不想那麼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很快,唐邪徹底的心如止水。
許多東西,都在這時候看的更加透徹。
脫痛苦的辦法,竟水到渠成。
“靜,就是放下,若想脫,需要自己的心,先行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