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界中,均以三清殿為尊!
從什麼時候開始,太清殿是可以任人敲悶棍的存在了?
敢出這樣叛逆的話,絕對不是普通人。 ..
“你們,難道是其餘兩殿的弟子?”
吳應羽懷疑的看著這幾人,眼眸閃過一陣思忖,聲的自言自語,“不可能啊,米果兒隻是普普通通一件祭品,他們兩殿沒理由跟我爭搶,難道,那個秘密傳出去了?”
殊不知,在他到祭品兩個字的時候,唐邪那張隱藏在黃人麵具下的臉色,驟然劃過了一抹煞氣。
隨即,冷冷吐出一個字。
“揍!”
話語一落,屋內的氣息倏然變了。
三雙鐵拳同時砸向吳應羽的麵門,其中一人的實力較弱,並不入吳應羽的眼,但另外兩人……
著實也太強了吧!
而且,出拳間並沒有任何內氣的波動。
轟!轟!轟!
還沒等吳應羽心中的震驚平息,已經是臉中數拳。
有暴君和鋼盾的武力壓製,吳應羽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隻能是被狂風驟雨一般的拳頭淹沒。
足足半時過去。
方才停息。
“媽蛋,太清殿弟子也沒有多抗打啊。”結束時,一位黃人極度不滿的道。
很明顯是暴君的風格。
旁邊,鋼盾毫不客氣的拆台道:“太清殿的武技又不是金鍾罩鐵布衫,憑什麼要抗打啊?”
“唉,沒意思,走吧走吧。”
暴君興致缺缺的擺下手,轉頭走向唐邪。
身後,吳應羽已經是暈倒在地,臉上高高的腫起,已經沒一塊好地方了。
就在這時,頭頂的吊燈突然滅掉。
房間裏一片漆黑。
“臥槽,要不要這麼衰,趕上停電了?”
暴君向外張望了一眼,現周圍幾棟高樓也都黯淡下來,不好氣的,“電梯應該是不能用了,幸好咱們還有備用計劃。”
米果兒有些緊張的問:“備用計劃是走樓梯嗎?”
這座寫字樓足足有五十多層,靠雙腿走下去,也是一項不的體力勞動。
“不是。”
唐邪回答道,同時從腰間取下一條軍用繩索。
繩索兩端都有鋼製的卡扣,異常堅固。
暴君四人快來到落地窗前,尋找足夠結實的地方,用來固定卡扣。
這一係列準備工作做完,米果兒仍覺得雲裏霧裏。
突然,唐邪輕輕環住了她的腰肢。
“我們的備用計劃就是……”
隨著哢的一聲,唐邪將卡扣固定在腰間,“飛下去!”
還沒等米果兒回過神來,就覺得身體一輕,已經是身隨唐邪躍出窗外。
冰涼的夜風吹在臉上,米果兒無比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下,是六百多米的高空。
一旦有什麼意外,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但不知為何,米果兒此時的心情竟無比平靜。
她輕輕的伸出手,在空中揭開了唐邪的麵具。
看到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側顏時,她再抑製不住情緒,淚水瘋狂的湧了出來。
“臭狗熊。”
喊出這個名字,米果兒不顧一切的吻了上去。
不是蜻蜓點水。
而是深情一吻。
嘴,對嘴。
唐邪的眼眸驟然瞪大。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縱然他平常表現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但到了真槍實彈的環節,他還是個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