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唐邪搶在白媚之前答道,“隻是先你們一步過來,跟酒店的人聊了幾句話而已。”
雖然不知道唐邪為何要跟酒店撇開關係,不過,大家都默契的沒有拆穿。
柴德先稍微鬆了口氣,抽動著嘴角冷笑道:“勸你們下次別再來這兒了,服務態度差的可以,剛才那子,甚至還敢瞪我,這若是在京城,我必定要他關店大吉!”
“哦?具體什麼情況?”唐邪頗感興趣的問道。
柴德先剛想張口,卻想起前兩他曾被唐邪逼的顏麵盡失,目光頓時劃過一絲陰鷙:“我為何要告訴你,多管閑事!”
“老柴,大家都是朋友,怎能這麼話呢?”
鄭國瑞微笑著打斷他的話,“我愛茶,出門時也都茶不離身,隻是攜帶茶具的話就太不方便了,便想跟酒店求點不錯的茶具,誰知他們拿來的就是些普通茶壺,老柴了兩句不滿,那女人竟直接打碎茶壺,想以此震懾我們。”
眾人的瞳孔齊齊縮緊。
這鄭國瑞看著挺明辨事理,誰知道也是個睜著眼睛瞎話的家夥。
蘇眉的話大家都聽在耳裏,打碎茶壺的人,分明就是柴德先!
“鄭醫生,這就是你們的不是了,酒店不是茶樓,怎麼會準備太好的茶具,你們這要求,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陳思學忍不住了,開口酸了一句。
“那他們也不該拿這種茶壺來應付公事。”
鄭國瑞嗬嗬笑著,視線卻慢慢的眯了起來,“拿這東西出來,豈不是侮辱了我的茶!”
之前,鄭國瑞給人的感覺非常和善,而現在大家才明白,他比柴德先要危險的多。
他的喜怒冷熱,都不會寫在臉上,而是藏在心底。
那雙看似隨和的眼眸,實際上藏著一泓冰冷的黑潭。
蚊子憤怒不已,喉嚨裏湧起想罵人的衝動。
想罵人的,又何止他一個。
不過,還是唐邪先開口了,他微微笑著問:“鄭醫生的意思是,這茶壺配不上你的茶?”
“自然!”
鄭國瑞一臉倨傲,隨手拿出個精致茶盒,輕輕擰開,“我這可是上好的毛尖,百克就要數萬元,她那茶壺算什麼東西!”
一股淡淡的茶香,隨之而來。
但,搭配著鄭國瑞的聲音,實在不怎麼美好了。
唐邪不屑的笑了笑。
“唐醫生,看你的表情,似乎對我這茶有些意見啊。”鄭國瑞怪笑了兩聲,道。
“那倒沒有。”
看著地上的茶壺碎片,唐邪道,“我隻是替它不平,明明是茶不配它,卻被人汙蔑,這就算了,竟然還被人打碎,太不平了。”
的那叫個認真,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那茶壺受到了什麼非人的待遇。
林若寒、白媚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鄭國瑞的臉色卻頃刻間陰沉到極點。
一字一頓的逼問道:“唐邪,你什麼!”
唐邪聳了聳肩,一副無奈的模樣,等他再開口時,卻是目光如炬:“我,你的茶,不配這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