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蕭言回家後滿腦子都是何淩吻她的畫麵,一整晚都在想要怎樣弄死她。恰恰相反,何淩在入睡前想著“嗯,甜的。”然後就甜甜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蕭言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剛進公司同事們像看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她,其實也不怪別人,因為在同事眼裏,沒有什麼事可以讓蕭言失眠。而蕭言自然將這歸罪到何淩身上。此時此刻呢,何淩還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等何淩睡醒已經是正午了,看著這些啤酒罐,何淩不記得自己怎麼睡著的,也不記得蕭言什麼時候走的,她隻記得自己當時在吃糖,然後就被扇了一耳光,然後就看見小鴨子飛呀飛呀就飛走了。算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收拾完房間,已經快五點了。
何淩準備做晚飯了,這時候門鈴響了,開了門,還沒等蕭言開口,何淩就問出了關於昨天的疑問“你昨天為什麼打我?”這下輪到蕭言鬱悶了,明明是我來興師問罪,她倒好賊喊捉賊,這時何淩不用有特異功能也能看見蕭言的眼裏有火欲出,心裏想到我又惹她生氣了?
“你很想知道?”蕭言壓住心中的怒火問到,就算何淩再傻也知道大難臨頭了,蕭言的語氣更是讓她肯定了這一點,何淩很沒骨氣的縮縮脖子,搖了搖頭,表示我不想知道了,但在蕭言看來何淩一臉無辜的樣子襯得她想一個猥褻少女的變態,讓她心中的怒火不滅反增。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蕭言嫵媚地向何淩勾勾手指,仿佛剛才哪個怒氣衝衝的蕭言隻是幻覺,但是很快何淩就否定了這一點,因為何淩從蕭言的眼裏看到了“你要是敢不過來試試!”雖然何淩很不想過去,但是迫於蕭言的淫威,還是抬起腳走了過去,誰知剛一過去就見蕭言露出了她本來麵目木,那麼猙獰,那麼狠毒,那麼的……“啊……。”隻聽一聲慘叫,沒等何淩形容完,就見蕭言一跺腳然後轉身離開,至於剛才的那一聲慘叫是因為蕭言剛剛跺腳高跟鞋落下的地方正是何淩的腳背。
何淩抱著腳看著蕭言離去的方向,長歎一聲“女人心海底針啊!為什麼偏紮我呀。”
那邊,蕭言抱著玩偶猴子揉來揉去,明明吃虧的是我幹嘛一副無辜樣,幹嘛裝失憶呀,欠扁!我掐死你,就這樣小猴子度過了這生不如死的一天,
教是瘸了,但是手還是好的,飯還是要吃的,於是何淩單腳一蹦一蹦的蹦到了廚房,終於通過不泄的努力完成了晚飯,準備開飯了,卻想起了蕭言,低頭看看自己浮腫的,踩得這麼用力她一定是因為很生氣吧,難道真是我錯了(你良心終於發現了)。越想何淩的良心就越覺得不安,於是何淩又抬起自己浮腫的教蹦躂著向蕭言家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摁下了門鈴
“叮咚…”聽到門鈴的蕭言終於放過了可憐的猴子,猴子獲救了(這就是所謂的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開門就看見那個不知被自己詛咒多少次臉“幹嘛?”
“嘿嘿”何淩一臉討好的笑容讓蕭言以為她良心發現,怒氣也消了不少,其實何淩真的是良心發現,但是她更有一顆好奇的心所以當她看到蕭言緩和下來的臉時,再一次脫口而出“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打我。”
“何淩你去死!”河東獅吼再現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