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林心妮,居然膽敢偷吃我男人嫩豆腐,真是不知死活!
該死的夜,雖然他冷酷著臉沒有伸手抱住了那個醜女,可是,該死的他居然沒有推開她,雖然他眸中並沒有對那個該死醜女有丁點的心動,依舊是冬天來臨般冷漠,可是,他是自己的人,怎麼可以若無其事地光天化日之下與其他醜女挨在一起!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夜,該是時候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這筆爛賬回頭再跟你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算!
清寒而陰冷聲音落下,“追夫行動立即進行!”
上官容、淡華、血狐瞄了眼怒氣衝天一臉寒意的上官寧,眼睛又瞄了一下電視屏幕上冷漠神情的男子,都不自覺替他擦冷汗,有人要倒大黴了!
禦景城堡。
華麗漂亮的房間裏,浴室門優雅邁出了一個下體為了條浴巾、手拿著毛巾擦頭發的銀發美少年。
突如一陣凜凜寒意吹襲過來,他的身體不自覺顫抖幾下,室內溫度明明是剛好,怎麼溫度突然下降了?
當他走到液晶電視機麵前,映入目光的正是那一幅林心妮投入自己懷裏的畫麵。
當時情形是這樣的,南部海陽地皮已經落實,他跟安怡弦還有林心妮同行去簽約,原本沒打算讓那個女人一起,但安怡弦說讓那個女同行比較方便,她是這次負責地皮購買的主辦人,為了方便,他就勉為其難讓她跟上。
誰知道一下車,她就被石頭絞倒,剛好自己倒黴站在她身邊,她就那樣直落奔進他胸膛。
當她挨近自己身體那一霎,有一種反感之意,所以,下一刻他就冷著張千年凍臉將她推開了。
這該死的新聞卻緊抓這一畫麵大肆宣傳,很好,我倒要看是哪些不要命的報社、電視台與他作對。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連串數字。
電話接通,對方恭敬地說:“少爺,請問有什麼事嗎?”
冷酷無情聲音落下,“將我跟那個女人挨在一起畫麵宣傳出去的任何報社、電視台,總之於之相關的通通都要消失,明天一早,我不想再見到他們的存在!”話畢,就掛了電話,順便將手機利落丟進垃圾桶。
通了這個電話,寒冰夜倒趴在床上,抓起那個帶有道不明熟悉香味的枕頭安然入睡。
他本是一個不喜歡用太久東西的人,一樣東西的有限期間不超過2個星期,可是,這間房間一年光陰度去了,他都從不改變這間房間的任何布置,隻是命人打掃幹淨,卻不命人將家私煥然一新,因為他內心深處並不想改變這裏的任何一切。
紫藍島嶼。
華麗的宮殿,雷霆推著一名白發蒼蒼,臉色蒼白一臉倦容的老人走到陽台。
那老人正是紫紊嚴。
星辰滿天閃爍的夜空掛起了一道彎彎的月亮,真是美好的夜晚。
雷霆笑嗬嗬說:“老爺子,今天的夜晚景色不錯。”
紫紊嚴抬頭仰望天空,唉著氣說:“嗯。”如果丫頭還在的話,她笑起來可比這美麗的夜晚美上千百倍,丫頭你為啥要離開爺爺呢?你爸媽離開了爺爺,爺爺已經夠傷心了,可是,你怎麼也忍心丟下爺爺一人,你知道嗎,爺爺可想你,為什麼上天要如此狠毒對待我這個老頭,要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的丫頭正值花樣少女青春年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聰明、那麼的討人歡心,你怎麼這麼絕情將她帶離了我身邊!
一切的一切總歸是那個情劫,如果丫頭從未遇到過寒冰夜那個臭小子,她就不會眼睛瞎了,也不會發生那場大火。
他好恨,恨那場大火,恨那個寒冰夜,更恨自己不能保護好孫女。
他心裏想報複,想命人將寒冰夜給殺了,也讓她去陪陪自己那個孤獨而去的孫女,可是,那樣做的話,逝去的丫頭必定死不瞑目,因為她是那麼愛著那個臭小子,他不想讓丫頭傷心,所以,他強壓製內心那種恨意的衝動。
雖然,他並沒有找寒氏的茬,但從那一刻起,紫氏與寒氏再沒有任何關係,它走它的獨木橋,它過它的陽關道,從此河水不犯井水。
老淚瞬間濕透了他皺紋多多的眼眶。
見到這麼傷心的老爺子,雷霆內心一陣哀痛。
還記得,從得知小姐被烈火燒成灰燼時,老爺子一下子跨了,連路也走不上,隻能坐在輪椅上,原本的威嚴全都消失了,剩下的隻是那副一陣風就可以吹倒的虛弱身體以及那一股無言的悲哀痛楚。
雷霆自身都恨,原本好端端的一個漂亮小姐,好端端一個威嚴老爺子,就被這麼一場突然防不勝防的大火給滅了,一切的一切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