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了總覺得她在強詞奪理,可是,又找不到什麼語句可以反駁,隻能在一旁幹笑兮兮。
那三頭蛇魔的個個蛇頭軟倒在地上,除了露出一雙還能勉強睜開的蛇眼,其他部位根本就是鮮血淋漓、血肉迷糊、麵目全非,它的身軀根本就恍如被小刀屑了皮的蘋果,保護膜都被除去,赤裸裸地呈現世人的麵前,甚至還看得清手腳關節處的骨頭,那骨頭還清楚看見那鮮紅的血跡,總之那模樣就是惡心兮兮、讓人慘不忍睹,見到了絕對會3天3夜胃口全倒。
那三頭蛇魔一邊發出悲鳴的哀叫聲,一邊可憐兮兮看著寒冰夜,眼神哀求著他別再繼續折磨它,爽快一劍將它殺了,這樣被人活生生一塊蛇肉一塊蛇肉被割下來的痛楚簡直就是慘絕人道、痛不欲生。
紫凝蹲坐在真絲披蓋的地麵上,一手托腮目光直視那方怪物那張哀求隻差痛哭流淚的可憐樣,在想著如果不是力不從心,那怪物說不定現在就跪地求饒死命拉扯著夜求他好心讓它去死,算了,目視著它不複原樣、一看就會被惡夢糾纏足個半月的恐怖至極的蛇身,算了,做人也能太缺德,凡事都有個限度,折磨就該夠了,於是,對著那邊冷酷著俊臉毫不留情隨手亂鞭的絕美男子說:“夜,戲我看夠了,給它個痛快吧。”
寒冰夜收回欲落下蛇魔身上的鞭子,運動意念,轉瞬間,鞭子變換成渾身燃燒著黑火焰的黑劍,手握黑劍,那鋒利無比、透著寒光的劍身鎖定蛇魔脆弱的脖子襲去。
預料之中蛇頭落地的聲音並沒有響起。
一抹鬼魅般身影瞬間移到寒冰夜眼前,兩根手指夾住了那鋒利的劍身,它燃燒的那黑火焰對那冰火手套毫無傷害,他冷笑,“寒冰夜,我的寵物還輪不到你來殺。”
寒冰夜嘴角掛起一道狂妄的笑容,“我偏要殺,你又奈我如何?”
“那看你的劍快還是我的手套厲害。”話畢,古靈風彈開手中的黑劍,冷峻俊容伸手快速隻抓向綠舌頭的蛇脖子。
在他鬆劍的刹那,寒冰夜冰凍酷臉揮劍以同樣雷速直刺向黑舌頭的蛇脖子。
綠蛇感受到脖子處逐漸的縮緊,呼吸變得薄弱,眼睛詫異看著憤怒衝天的主子,還沒來得及出聲,古靈風輕鬆一扭,它的脖子哢嚓一聲清脆斷了。
此時,寒冰夜的劍身抵在黑蛇的脖子上,黑蛇感受到那脖子處傳來令人心寒的冰冷,還沒來得及感受迎接死亡的準備,寒冰夜利落一揮劍,它的頭顱被拋向上空,呈拋物線直落硬邦邦的地麵,而被斷了的脖子卻不見一滴一毫的鮮血。
他們倆各自都解決掉一個蛇頭,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剩下的紅蛇頭。
冰冷的目光對視,恍若火星撞地球般轟轟烈烈,一個揮劍、一個伸手直奔去相中的目標。
鋒利的劍身、堅硬的手套同時抵在紅蛇頭的脖子處。
寒冰夜說:“這是我的獵物。”
古靈風回應:“我的寵物用不著你插手。”
被左右武器緊逼相夾動彈不已的紅蛇,一邊顫抖著蛇身,一邊狂冒蛇汗,此刻它是多麼羨慕早自己一步先去的同伴,起碼它們痛快去了,不用處在這麼困難陰冷的局麵。
紫凝則打趣說:“那頭紅蛇好可憐哦。”
“哎?”在場其他人目光全落在突然爆出這麼一句話語的紫凝。
紫凝沒有應聲,隻是好笑地看著狂飆冷汗的無奈的紅蛇。
“我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既然是你的寵物,我就分你一半。”古靈風還沒有理通他的話,寒冰夜就縱身一躍,雙手握劍,淩厲由上而下快劍一劈,那紅蛇瞬時被一分為二,非常對稱倒在地麵上,當場斃命。
古靈風有些目呆看著落在腳邊的一半蛇屍。
寒冰夜收劍,傲然神氣望向古靈風,酷酷丟了句,“不用多謝。”
古靈風當場氣得狂冒白煙,由於知書達禮,顧及形象,就差沒跺腳以示不滿。
紫凝遠看著古靈風那張氣得通紅的臉蛋,又看了看自家男友那張神氣凜然的俊臉,抿嘴撲哧笑了,夜,你太帥了。
在場的人則在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夜小子(少爺)他氣死人不償命的真本領一點都不亞於丫頭(師傅、少主子)她了。
“因為太感動所以說不出話來?”
古靈風不怒反破聲大笑,“想不到你都傷成這樣,突然武藝上進這麼神速,寒冰夜你還真讓我大吃一驚,不得不稱讚你一番。”
“那就讓你在驚訝中送你下地獄。”寒冰夜的黑劍抵在他眼前一厘米之處。
古靈風,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別以為以你現在的功夫就能將我絆倒,殺我你還早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