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冰屋,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難聞的酒氣,接著,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名1米5滿頭白發的老頭躺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大喝著酒。
寒冰夜(依稀)皺起眉頭,目光又迅速瞄了下四周,地麵散落一地的空酒瓶,基本的家電都有,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個布滿數百個小櫃子的紅色大櫃子。
那兩隻小雪熊跳上桌子上,一熊一邊用力扭著他的耳朵。
“哎喲,你們這兩隻小東西,會痛的呀。”那白老頭一手一隻抱起了兩隻小雪熊。
“喂,你是醫生嗎!”
白老頭順著那道陰冷的聲音瞧去,隻見一名臉上有道很深的十字疤痕少女抱著一名通紅這臉,急喘氣,痛苦嚶嚀的絕美少女。
“你是啞巴嗎!”寒冰夜(依稀)將白老頭狠狠地扯向自己。
白老頭用力扯開他的手,可是,卻徒然無功,這個少女力氣還真大,雖然我的年紀大了,可是畢竟我還是男性,男性與女性力氣相比,男性占有先天優勢,可是,為啥自己會掙脫不了她的手掌呢?“不是,她並不像普通的發燒,你先放開我,再將她放到躺椅上,我先去洗洗臉。”
“去。”他將白老頭狠狠甩到地麵上,然後走到抱著紫凝走向躺椅。
這個女的是殺手嗎?全身散發著一種難以接近的冰冷氣息,算了,還是乖乖地洗洗臉,清醒頭腦,幫少女看病唄。
白老頭快速洗完臉,用毛巾粗魯地擦拭幾下,然後快速地奔向紫凝,他先用手撫摸她潔白的額頭,探探體溫,很燙,然後再將手放在她的鼻子下方,探探氣息,很熱,瞧她的模樣正處於火海之中,痛苦掙紮著,正常人就算發高燒也不會燙得離譜,難道是?他神情一變,欲將手覆上她的心髒位置。
寒冰夜(依稀)立即抓緊他的手腕,陰森道:“想打歪主意,找死嗎!”
白老頭感受到他傳來冷冷的殺氣,全身不自覺地顫抖一番,“沒有,怎麼會有這種歪念,我隻是認為她並不是普通的發燒,而是得了‘花非症’這種病,我隻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寒冰夜(依稀)眯著眼睛,“你想確認不一定要用手,用儀器不就行了,擺明你這個臭老頭不安好心!”
白老頭搖搖手,“冤枉啊,我為人正直,給人看病從來都不會有這樣齷齪的想法,我之所以用手,因為這樣快捷方便,而且我從來都是這樣的,相信我,我絕沒有二心,這位小姐,拜托你別再妨礙我的工作,你到底想不想救她啊?”
寒冰夜(依稀)望了眼痛苦的紫凝,鬆開手,“用儀器,不然,剁了你的手!速度慢的話,連你的腳也剁了!”
白老頭吞咽口水,這年頭做一名醫生也這麼難,可悲啊,於是,以時速100公裏的速度直奔向木桌,從抽屜裏取出探聽器,又快速奔回少女麵前,將探聽器放在她的心髒,聆聽它的跳動聲。
“老頭,到底怎麼樣?”
白老頭一臉慎重問:“你們是不是吃過死冰潭裏的‘棒花魚’?”
寒冰夜(依稀)點頭,“是的,那有什麼問題?”
“問題就大了,那裏的‘棒花魚’不能隨便吃,男性動物吃了也沒咋的,可是,一旦女性動物吃了,就會全身發燙發熱,呼吸急促,心髒跳動率比常人快一倍多,如果一天之內得不到醫治,就會死亡了。”
“為什麼男性吃了會沒事?女性吃了會有事?”
“那都是‘邪赤熊’搞的鬼,它將自己的鮮血滴入死冰潭裏,它的血很特殊,有種叫‘女性科爾素’,專門對付女性同胞的毒素,貌似它為情所困,而憎恨女性,因而故意將鮮血滴入潭水裏,讓不知名的女性同誌喝了而痛苦死掉。”
“白老頭,你再這裏廢話連扁幹啥,趕快去醫治她啊!”
是你問我,我才回答你的,居然還說我廢話多多,真是的,白老頭不滿低喃,“我無能為力。”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寒冰夜(依稀)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散發著冰冷的威壓。
白老頭幹笑,“你別衝動,也別激動,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沒有藥引,這怎麼救啊?”
“藥引而已,在哪裏,我去找來。”
“解鈴還需係鈴人,‘邪赤熊’的血是禍根之源,同樣也是救命之良藥。”
“也就是說,隻要拿到它的鮮血回來就可以醫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