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那西斯都沒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那西斯總在關注著我,雖然他隻是偶爾把目光投注給我,可是他幽深的眼睛絕絕對對不同於昨天,那是一種寵溺與愛戀。
愛戀!那西斯愛我?!我的狐腦明顯被這個我臆測的事實砸當機了。
阿波羅望望那西斯,那西斯到現在還沒告訴他名字呢,又望望突然暈頭暈腦的小狐狸,想開口說話緩解一下車廂的靜謐氣氛,幾次張了張口,卻又被那西斯的冷淡逼了回去。
阿波羅從來不輕信別人,也從不輕易親近別人,這和他的家庭背景、生長經曆有關。可是第一眼見到那西斯,就自然而然的親近他,很奇怪,不過阿波羅向來順著心底的感覺走。
到了那西斯家的時候,阿波羅大大噓了一口氣。
下車時,阿波羅看到還暈暈的小狐狸,笑著伸手去抓它,他的動作也就電光火石的功夫,卻抓了個空。
驚愕的抬頭,阿波羅看到那西斯摟著小狐狸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笑容。
阿波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心底肯定那西斯也不是普通人。
那西斯摩梭著我的毛,他的手非常非常的柔和溫暖,我覺著和他淡淡的外表很不搭調,不過我喜歡,因為每次他這樣輕柔的撫觸,除了舒服,還讓我感覺到好像在流動著的幸福,以及他的珍惜。
我用爪子拽著那西斯的衣襟爬上他的肩頭,方便他開門。
那個阿波羅也跟了進來,我就納悶,他也不怕我們對他做些什麼,在外國不是有很多變態殺人狂的嗎?總結,這個阿波羅和我一樣是個小白!
阿波羅進到屋裏,倒是和我第一次不一樣,他沒我囂張,人家不動聲色的打量。
那西斯很快拿著醫藥箱出來,示意阿波羅坐到客廳那長條沙發上,他取出酒精在阿波羅主動露出的傷口上擦拭著。
原來這小子受了傷,我都沒注意到。
我看著那西斯和阿波羅,覺得他們好像有一種天生的默契。
擦完藥的阿波羅笑得比在車上真誠的多,一下子好像和那西斯很熟的樣子,他打開了電視,肆無忌憚的定了頻道,才對我和那西斯說道:“要不是為了看忒彌斯,我會陪那幫孫子多玩一會兒,說髒話真過癮”
我翻了個白眼,怪不得人家說外國人長得老成,我問阿波羅:“你多大了?”
“下個月十五,怎麼了?”
“你才十五,我看著還以為二十五”
阿波羅哼了一聲說道:“那是我成熟”
我看著他牛bi烘烘,總算看出他的孩子氣。
阿波羅眼睛緊緊盯著屏幕,突然大叫著:“是忒彌斯,還好趕上了”
屏幕上,一個銀發的少女走向台上。她穿著一襲白色的晚禮服,搖曳的裙擺不及她身姿的嫵媚,露出的雙臂讓人移不開目光,隻是一個背影就憑添這許多旖旎,她仿若踏著雲朵,披著月光最後出現在人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