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禹道:“你都看到了這些名門正派的嘴臉了吧!若是我再來遲一步,你恐怕就要命喪於此了!這裏離悔天教總壇很近,我們要趕快離開此處!走吧!”剛要起身,忽然看見丁適扶著池尹也在人中,飛身過去一把掐住池尹的喉嚨,“你爹呢?你們父女犯下滔天罪行,如今你卻混在這裏,究竟何意?快說!”
石柯站在丁適身後,剛拔出一半的嗜血劍又慢慢回了鞘中;這時許銘煙勸住趙青禹,並說明了情況,等見到教主再發落不遲,趙青禹這才鬆開手,道:“這一路上你若有什麼圖謀,我定將你教規處置!”說罷讓許銘煙扶著自己的肩膀,幾人起身往林中而去。
“車馬就在那邊,我料定你們若有人逃出絕不會從正麵離開,就算你們不在這裏,我也可從這裏尋往教中!”趙青禹看著許銘煙,“我和神刀鋪堡遠遠打了個照麵,為了不耽誤工夫並未讓他們瞧見我,不料剛才有一個尚女堂的弟子搶了匹馬而去,我並未阻攔,就是你口中的小憫吧!”
“她……她搶了本教的鎮教之寶《浮世通天》物卷,她若是回尚女堂便罷!此書若在路上再被別人奪了去,可如何是好?”許銘煙眼中充滿了焦急悲憤。
“什麼?你是說《浮世通天》在那女子身上?”趙青禹臉色鐵青起來,半晌沒有說話。幾人相互攙扶至林中上了車馬,許銘煙一眼瞥見林中墳堆前插的木牌上“韋麒敬上”幾個字,連忙上前察看,雖不知其中詳細,但此村被屠和韋麒定有些關係。
“快離開這裏!不能耽擱!”
路上趙青禹向許銘煙訴說了到天雷客棧接韋麒幾人和碰到韋麟的事情,許銘煙心中一喜,很快就能和兒女團聚的期盼越發加深;又聽說武玉魁已經凶多吉少,莫名惆悵起來。忽然想起武茵茵還不知在何處,連忙問趙青禹找尋武茵茵的事如何打算,不能丟下武茵茵而去。
趙青禹駕著馬車回頭道:“弟妹你放心吧,我已經給了她馬匹讓她先回客棧,她後麵的追兵我已經全部解決了,現在我們要快點趕回客棧然後帶上她回中原,幸好剛才神刀鋪堡是往賀蘭山方向而去,不會經過客棧,其他武林人士不足為慮。不過那丫頭我一看便知久居蠻荒,雖聰慧卻無什麼大的心計。她若是知道父親凶多吉少,做出什麼傻事,我留在那裏的幾個人恐怕難以勸住她!”說罷“駕!”一聲甩著鞭子。
“青禹,我看你如此著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以你的身手****中打探一番消息也好為將來翻身殺回有給準備,你卻好像躲避不及!”
“我們快點離開為好,越快越好!”
“嗯?”
“等安頓下來我告訴你,此時不離開就是死路一條!”
“是不是和任疾風有關?”
“你怎麼知道?”
“丁適告訴我的!”
“籲!”趙青禹停下了馬車,“丁適是誰?”
“就是剛才背池尹的那個,嗜血壇的人!”許銘煙回身一看後麵,除了困獸壇幾人,哪裏還有丁適和石柯的影子。
趙青禹一個翻身到馬車後,“你們看那兩人去哪裏了?”
程鐵搖了搖頭:“他們騎在後麵,我們走得快一些,沒在意!”
許銘煙十分奇怪:“他們現在逃走去哪裏了?難不成他們也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
“秘密倒是不多,想活命而已!”
“活命?”
“對!這個丁適回到教中才能活命,他已經投靠了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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