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囑咐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今晚總算堵到你在此,你想當教主,我們沒意見,想毒死我們,我們也沒意見,可小丫頭不同意,那怎麼辦?”
“當然是擒住他交給小丫頭!”
“我什麼時候要毒死你們?你們……你們讓她來見我,她是我女兒,我不信她會這樣對她父親!”
“我們擒住你你自然可以見到他!”一位老者說完立刻出招攻向池天華,池天華練的是劍法,但卻暗中練習一門本門的幻音邪門功夫,此時不敢怠慢三老,一麵抬起雙掌不停在空中比劃如推手一般,一麵口中吹起一陣妖異的口哨。
“上官老鬼,這是什麼功夫?”
“若沒猜錯,肯定是迷幻掌加上玄音壇的化耳魔音,上一任玄音壇壇主池古玄就是練這門功夫七竅流血死的吧!”
“他這樣子好像有了些突破,不知威力如何!”
“試試便知!”三老如話家常一般看著池天華閑聊,仿佛根本沒把這門功夫放在眼裏。
池天華運了一陣,見三老沒有防備,忽然騰空而起擊出三掌,口中哨音聽來十分滲人,若換作普通武林人士恐怕就要滾地抱頭打滾痛不欲生。
池天華的掌法已經練至高層境界,三掌在空中看來卻變成了十掌百掌,不知哪裏是虛哪裏是實,一瞬間已經到了三老麵前,三老同時出掌相接,動作看似緩慢,卻每一掌都接到了池天華的實招,轟轟轟對了幾十掌,池天華一個回翻立在原地,三老卻平移到了麵前,換成池天華被動接招,雙掌對六掌立時不能抵擋。
三老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將池天華的化耳魔音全部衝散,池天華耳朵反被一震站立不穩,借勢回身狂奔起來,三老慢慢走著追了上去。
許銘煙仔細看了那個姓上官的人,雖然歲月使他蒼老了很多,但模糊的映像確定就是他,胡子由黑變白,麵部由年輕氣盛轉為皺褶遍布。就是這個人,這個二十多年前經常跑到尚女堂後山等師姐的人,狂暴入魔殺人如麻的人,讓師姐二十年來朝思暮想的人。
許銘煙歎了口氣,繼而又想起自己被迫留在尚女堂的女兒,師姐和上官楚不能相見,自己和女兒同樣分隔多年,心底不知是恨還是悲哀。
“韋夫人!韋夫人!”旁邊的丁適喊了幾聲,許銘煙勉強答應了一下。
“韋夫人,教主交待我的時候,好像說真正的計劃並不是讓三老和任道穹或是和武林各派爭鬥俱傷,也不是用計讓三老出來掌控局麵,而是有一場更重要的安排。”
“什麼安排?教主不是說要外出保護玉臂壇嗎?”
“玉臂壇到現在沒有任何動靜,根本沒有人去攻打那裏,所以想問你是不是教主的本意根本不是援助玉臂壇,而是放任總壇,讓外敵中計。那時聽顧琴中的意思,悔天大殿一共二十二層,可自從第三任教主之後,二十二層中就隻有五層樓是探明了的,分別是一二三層,六層,十九層,二十層隻有一截台階走廊和一間石屋和十九層連在一起,可那個懸空石頭屋是封閉的,誰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機密,重要安排就和這些未知的樓層有關。”
“你這樣一說我也有點懷疑教主的意圖了,可一一都留在教中,教主怎麼能舍得!”
“或許這就是教主為了安定人心吧!”
“你剛說和未知樓層有關?哪一層?”
“第七層!”丁適悄悄在許銘煙耳朵說了一句。
“第七層,那不就是韋麒說一一總在六層牆角向上看,上麵不就是第七層麼!教主到底想幹什麼!”許銘煙也開始懷疑龍慎橋的計劃,“教主說使計讓外敵在玉臂壇相爭,可所有外敵都打來了這裏,我一直奇怪這件事,可就算是教主的安排,如今教眾死傷無數,各門派也撤退了,三老出得關來,假池尹把持這裏,悔天教又得到了什麼!”
“韋夫人,若我估計的沒錯,真正的計劃還未開始!”
“嗯?”
“任道穹的父親還沒有出現!”
“什麼?”許銘煙心慌不已,當年任道穹的父親任疾風蒙麵而出隻用了三招就將所有人擊退,並將任道穹救走,三老被任疾風點中要穴入魔的事更是讓江湖靜若寒蟬,若是他一出現,隻怕沒有人能抵擋。
“若說誰能抵擋,隻怕修煉《浮世通天》心卷過八重才能抵擋!”
“這又是聽誰說的?”
“教主和顧琴中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