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熬道:“小姐,不是哥為難你,你看你這麼倔強,我隻好給你綁起來了,你若是早點同意和我上,床,何苦受那麼大的苦頭呢?今天我吃了壯陽藥,就算你不同意,我看我隻能霸王硬上弓了。”
劉香梅有些憔悴,她掙紮了一晚上了,後來田熬累了,去睡了她才送了口氣,但是還是沒敢睡下,一驚一乍的過了那一夜,她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顯得十分憔悴。
劉香梅仍然堅持著,狠狠道:“上你家祖墳,我才不會不要你這個王八羔子!呸呸呸!”
田熬奸笑道:“你果然是個烈女,不過我喜歡,看來隻能來硬的了,你就好好享受吧。哥實在忍不住了。我要不是喜歡你,還和你磨蹭那麼久?好妹妹,哥要開始了,好好享受吧。”
劉香梅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這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出了屋子,這時候陳大帥也如期趕到。他一聽就知道是劉香梅的聲音。
“香梅,別怕,我來了,我一定會過來救你的。”陳大帥緊張著心中呐喊著。
這宅在可真大,又是一個銅牆鐵壁,鐵絲柵欄水泥牆。這次的陳大帥可沒有偷偷摸摸了,他把車靠邊聽了下來,趕忙來到了這房子的門前。這個房子和老村長的房子是如此的想死,一樣的鐵門,一樣的犬吠。隻是比那個老村長的門更大,鎖更大了而已,或許屋子裏的狗也比老村長家大。
陳大帥這次也很知趣,打算也蒙麵進入,好好修理這個二貨龜兒子。於是他把襪子捅了三個窟窿,這次他學乖了,自己在口袋裏帶了一雙襪子。蒙麵男又開始行動了,他先在小縫裏窺視到那隻一隻狗叫的狗的位置,然後火力全開,順著鐵鎖鏈子幾個動作就翻過了那個大門,一個無影腳就把那一隻狗踹出老遠一命嗚呼。這次的陳大帥可是真的怒了,敢動他的女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定然要你連勃起都不會,打成豬頭龜兒子。
與此同時,田熬已經脫下了褲子,半裸著下體,不停地在劉香梅身上蹭。陳大帥已經找到了他們倆,一個大腳就把門踹開了。
“打劫!”陳大帥大喝一聲。
這時候屋子裏的人都驚呆了,嚇得不清的田熬立刻穿上了小**慌張的道:“你你你你你你,是什麼人,隻不是到這是哪裏,你找事麼?”
陳大帥道:“你不是是個龜兒子麼?老子害怕你,哥要殺了你。”
一個加速度,陳大帥一個閃身就來到那個連褲子都沒提好的田熬,一腳把他踹飛,倒在地上。這時候的劉香梅都驚呆了,被困在椅子上停止了掙紮。陳大帥輕聲附耳對劉香梅道:“沒事的,我是大帥,我過來救你了。”
然後陳大帥就不急不慢的幫助劉香梅解開繩子,正在他仔細幫劉香梅解開繩子的時候,田熬居然痛苦的掙紮著起來了,沒想到田熬還是有些本事的,居然中了陳大帥身體強化的身體的一腳居然還能顫顫巍巍站起來。田熬咬牙切齒的撐著,這一腳可真的要他的命了,就好像肋骨斷裂一樣疼痛。田熬悄悄的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悄悄的走到了陳大帥背後。
劉香梅看到了田熬的威脅,大喝一聲道:“小心啊……他……”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田熬的花瓶就砸了下來,一下子把陳大帥擊倒了。
田熬吐了吐嘴角的血道:“他媽的你是什麼人,敢壞老子好事,老子辛虧吃了壯陽藥,體力好的很,不然會被你踹死,去你媽。”
田熬一邊說著一邊踹著已經頭部流血昏厥的陳大帥,這時候劉香梅懇求著田熬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打他了,你要什麼我都從了你。”
田熬連踹了十幾腳道:“行,那你脫衣服,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草。”
他順勢解開了快要解開捆綁劉香梅的繩子,繼續道:“快脫,今兒老子真不爽,被一個兔崽子踹,今兒我不玩死你。快脫。”
於是乎劉香梅很不情願的脫去了自己的外套,哭泣著哭泣著望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陳大帥。她有點後悔了不應該告訴陳大帥她出了事情,這樣他就不會為她受傷了。劉香梅脫掉了褲子,真剩下了貼身了衣服,一下子蹲了下來,哭泣著。
這時候田熬拿出了水果刀道:“快點脫,脫完還要給老子添,還要學狗爬,不然那個男的就沒命了。”
劉香梅多希望陳大帥能夠清醒過來幫助她,眼睛濕潤著看著還在昏迷的陳大帥。
田熬笑了笑道:“像這種人渣還來救你,垃圾貨色。”
田熬有踹了倒在地上陳大帥數腳,這時候驚人的一幕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