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梅笑道:“良禽擇木而棲,你這個老枯樹樁子還是少廢話了,我們的命都在那人手裏,你好自為之。我寧願和他遠走高飛,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陳大帥喝道:“竊竊私語什麼,還不快寫,想死麼?”
老村長連忙抓筆就寫道:“我寫,我寫,我寫。”
這時候趙紅梅走到蒙了麵的陳大帥身邊,用手捏了捏陳大帥的屁股,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陳大帥,或許她想告訴大帥,真有你的,你幹得漂亮。
陳大帥小聲道:“別鬧,等他寫完,把他綁住,然後我們就走。”
這罪狀可真是長,寫了五六頁了,陳大帥有些不耐煩了。
陳大帥道:“你就寫道這裏吧,簽上你的大名,你這心裏都被壞水裝滿了吧。”
陳大帥提著那個裝有烤鴨的袋子道:“吆……這雞還真肥啊。”
老村長畢恭畢敬的簽字畫押遞給陳大帥筆紙道:“你看走眼了,這是鴨子,自家現烤的,都給你了,我可以走了麼?”
陳大帥狠狠的瞪著老村長一眼道:“我說雞就是雞,難道不是麼?”
老村長連忙點頭道:“是的,是的,是雞。大爺,我可以走了麼?”
陳大帥笑道:“你跑了,通風報信我怎麼辦,我還是把你殺了吧。’
老村長嚎啕大哭道:“我隻是個糟老頭子,腳力沒有那麼快的,你們逃到日本我都不一定能爬下山的。”
陳大帥眉毛動了動不懷好意的道:“哦哦哦,是麼?我也不為難你,我把你手綁了,然後你把這袋子裏得就全部喝了,我就饒了你。”
老村長道:“這……大爺,我喝不了多少,能不能要這女人代替,我半杯就醉了。”
陳大帥笑道:“醉了就好,等你酒醒我就逃了。”
於是拎起老村長就把那白酒往老村長嘴裏灌,陳大帥的力氣是老村長無法反抗的,隻好任其擺布。
“夠……了,夠……了,不……要,不……要啊。”老村長求饒道。
趙紅梅終於笑出了聲道:“嗬嗬,嗬嗬,大爺,這老王八可以用鼻子喝酒的,你把酒灌到他鼻子裏吧。嗬嗬嗬嗬。”
老村長吞吞吐吐道:“別聽這賤人瞎說,她想害死我。”
陳大帥道:“喝你的酒吧。”
陳大帥居然硬生生把酒往老村長鼻子裏灌,搶得老村長叫苦不迭。折磨了幾分鍾,終於把一整瓶五十七度的二鍋頭徹底的灌了下去。這時候的老村長別提有多難堪了,微醺的臉已經變了色了,嘴唇幹澀發青,看樣子中了酒毒很深,很沒力氣的癱在地上。
陳大帥道:“老王八真的不經玩,算了,不困他了,要這老王八自生自滅吧。”
趙紅梅道:“大帥哥哥,你真厲害,謝謝你救我,我們走吧。”
此刻的老村長雖然迷糊,但是還是聽到很清楚趙紅梅喊了一句“大帥哥哥”。
陳大帥堵住了趙紅梅的嘴,右手提著那個放著烤鴨的袋子,往倉庫外走直到走出倉庫外,陳大帥才放開趙紅梅,才讓她說話。
“哎喲,憋死我了,你想悶死我啊。”
陳大帥道:“他隻是酒醉,我是怕暴露身份,以後不好行事而已。這是死王八居然是個貪官。”
趙紅梅道:“何止是個貪官,他還是個艱險的小人。”
陳大帥道:“此話怎麼講?”
趙紅梅就把那個老村長進門來說的話告訴了陳大帥,陳大帥氣的立刻青筋暴漲,大罵道:“這個老王八還有加害我的意思,這種敗類,我剛才折磨還不夠,應該叼著他打。”
趙紅梅安慰道:“別生氣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不少他們的證據了,隻是這官官相護,鎮長那邊估計很難走通。”
陳大帥攥著手道:“以後定然他們蹲大獄,定要他們罪有應得。”
趙紅梅道:“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現在趕快去拿那個贓款吧,把那些錢全部發給那些村民。”
陳大帥道:“這個不行,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先拿走我以後自有妙計,你先回家吧,這你有你在我行動不便。”
趙紅梅道:“你嫌棄我麼?我不夠漂亮麼?我不回去。”
陳大帥道:“不是這個意思,你先回家,我這幾天把這些事情處理好就去找你,真的!如今我知道有人陷害我,我要好好懲戒他們,倘若你現在露臉定會遭人口實,這樣我就困難了,乖嘛,你先回家,我今後一定會找你。”
“哼!”趙紅梅生氣了,不語了。
陳大帥終於把那個陳年的襪子從頭上取下來丟到一邊了,然後兩個人騎著摩托車就往山下趕,把取種子的事情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