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哼哼嘰嘰的爬了起來,拿著各自的家夥式就開始了無聊的工作。
陳大帥也過來了,他拿起吳天那把鐵鍬。用力的蹬了兩下,揮著兩臂把土扔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大家的勁頭就上來了,活氛又活躍了起來。
於月琴就在陳大帥不遠的地方,彎著腰在撅土。每一次她彎下腰,就會露出背上的一片白皙。不光是陳大帥看見了,其他的人也看到了。
一個留著短胡子的男人說:“月琴,你可真嫩啊!”
於月琴早就習慣了和這群男人打交道,她不急不臊的說:“你們這群人就沒有一個好種!我再嫩,也沒有你妹子嫩!”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於月琴拿眼睛瞟了陳大帥一下。陳大帥就當沒有看到一樣,繼續撅土!
那個短胡子男人嗬嗬笑著說:“自家的妹子再嫩,也不能動歪念。不像你,讓人看了就硬。”
“呸!”於月琴笑著啐了一口說:“你哪裏硬了,有沒有鍬把硬啊!”
“和鍬把一樣硬,也和鍬把一樣粗還一樣滑。月琴要不晚上我們試一下。”
“讓你媽試你的鍬把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幹的越發起勁了。可是陳大帥卻提不起精神,他把鐵鍬朝肩上一扛,然後找到領頭的。
“我得先回去一趟,頭有點暈!”陳大帥說。
領的人拍了拍陳大帥的肩膀說:“你幹這種出力氣的活,怎麼能不累。我身子骨還嫩,過兩年還差不多!”
陳大帥沒有說什麼,他其實並不是真的頭暈。隻是看到於月琴和那些人開那樣的玩笑,他心裏有點別扭。
自從自己被雷電劈過之後,有了一身的異能。就沒有在那個女人麵前碰過釘子,今天這個於月琴讓自己吃了個閉門羹。心裏怎麼想怎麼不對味兒,於是陳大帥就心不在焉的朝村裏走去。
於月琴看到陳大上走了,頓裏心裏就像少了點什麼東西一樣。但她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過了一個多小時,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遠朋!”於月琴叫了聲。
那個領頭人回過頭來,看到於月琴的臉色有點白,就問:“你咋了?”
於月琴說:“身子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去了。”
“沒事,不舒服就早點下工。要不要找個人陪你一起回去啊!”
於月琴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
說完之後,於月琴就把鐵鍬朝自行車的後坐裏一插,跨了兩下上車就走了。
……
……
陳大帥回到家裏,從何家拿回鑰匙開了門走進去。將鐵鍬當的一聲扔到了一邊。回到房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腦子裏全是於月琴光著身子趴在河沿上的情景。
過了一會兒,陳大帥迷迷登登的睡著了。今天這次幹活可真的把他累壞了,以前小時候哥哥從來不自己幹重活。後來哥哥被山裏的老虎給生吞了,嫂子楊荷儀更是不讓他多摸農具,就指望著陳大帥將來有一天能有出息。
院子裏突然傳來一陣自行車的響聲,陳大帥本來睡的就不死。他一下醒了過來,以為是嫂子回來了。
“大帥在家嗎?”
陳大帥一愣怔,這也不是嫂子的聲音啊!
“誰啊!進來吧!”陳大帥有氣無力的哼哧了一聲說。
門沒有關,門前的簾子被掀開了。陳大帥豁然發現來人竟然是於月琴。
“你怎麼來了!”陳大帥呼的一聲坐了起來。
於月琴尷尬的笑著走了過來,在陳大帥的床邊坐了下來。她說:“陳大帥,是不是我中午說的那些話讓你生氣了。”
陳大帥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他擰了一下自己的腮幫子。疼的自己咧開嘴巴笑了!
“你這時做啥呢?”於月琴笑著摸了一下陳大帥的臉說。
陳大帥說:“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於月琴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她說:“瞧你那傻樣!”
“你怎麼不在那裏幹活了!”陳大帥問。
於月琴收回手說:“我是想來看看你!你都是村長了,怎麼這麼孩子氣啊!你也不想想,在河邊那地方我還能說什麼,總不能就在那裏讓你弄吧。那裏有那麼多人,都是我們那邊的。好事做了三年,沒人看到。壞事做了一次,馬上就臭名遠揚。”
陳大帥想想於月琴說的也對,他說:“那你來我家是……”
“我想試試你那根大家夥了!”於月琴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