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呀!”於月琴驚叫著,猛的蹶了一下臀,一股難以自控的溫熱水流破體而出。“我受不了了,大帥!把你這根東西弄進來吧,我下麵都流出好多水了。”
陳大帥看到時機也差不多了,就對於月琴說:“你把你的褲子脫了吧。隔著褲子咋弄啊!”
於月琴站了起來,兩手扒著褲帶,一下就把褲脫在了腳踝上。
神秘和三角地不再神秘,但是也誘人前往。一片黑色的芳草肆意蔓延,長勢凶猛。
陳大帥伸出手,在那片豐滿袤的小草原上輕撫著。那裏早已是一片汪洋。亮晶晶的**粘染在黑色的芳草上,讓陳大帥看的血脈衝噴張。
“月琴,你轉過身來!”陳大帥坐在床邊說。
於月琴站起身來,慢慢的轉了過去。“你想幹嘛啊!”
陳大帥沒有說話,他伸出兩手一下就把於月琴拉在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根巨龍正好頂在於月琴的股溝之上,讓她欲罷不能。她扭動著,想讓那龍頭對準自己的小洞。那裏濕淋淋的,一片汪洋肆虐。
“大帥,弄我吧,我受不了了。”於月琴肯求道。
陳大帥揉搓著於月琴的大木瓜說:“你想要的話,就自己坐進來吧。”
於月琴反手扶著陳大帥的巨龍,對準了自己的小洞,撲哧一聲就坐也下去。也許是她太心急了,也許她太自信了。於月琴低估了陳大帥的尺寸,這麼猛的一坐,讓她頓然承受不了。
“呀,大帥!”於月琴驚叫一聲,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從桃源小洞內擴散開來。她想夾緊,可是又辦不到。她想張開,可是又到了最大尺寸。
陳大帥說:“你是不是被撐到了!”
“嗯!”於月琴側過頭來,無限嬌媚的說。
陳大帥將一隻手伸到了她的桃源小洞上方,輕捏了一下那顆突起的小花蕊。他說:“月琴,你要是受不了,我就先停下來吧!”
“不要,我不要你停!”二十七歲的於月琴又做了一次新娘,這種感覺比做新娘時還要刺激。下麵那裏被塞的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就連積蓄在裏麵的**都流不出來。
“你那裏也好緊!”陳大帥說。
於月琴高興了,這時她也緩過了勁頭。於是她就開始了上下跳躍的迷人舞蹈,次次直搗黃龍,次次觸到花蕊。
一波無法遏製的浪潮突奔而出,“啊!大帥,我來了!”
陳大帥說:“你也太不中用了,我還沒有開始呢,你就來了!”
“大帥,你就放心的弄吧!我不怕!”於月琴搖晃一頭烏絲,義無返顧的說。今天陳大帥讓她做了一次直正的女人,就是把自己這個身子全部都交給陳大帥又能怎麼樣。讓他隨意開墾吧!
陳大帥感到於月琴的動作慢了下來,就知道她累了。於是陳大帥兩手叉起她纖細的腰,讓她暫時離開自己一會兒。
“大帥,怎麼了?你怎麼不弄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弄我吧!”於月琴以為陳大帥也完事了,就有點迫不急待的說道。
她還不明白,這隻是陳大帥戰前的熱身。接下來的猛烈進攻才是真正的衝擊。
陳大帥說:“你別急,我們換個體位!”他將於月琴光滑的身子側放在床上,然後在她身後躺了下來。將巨型攻城火炮的炮口對準了於月琴的桃源玉門,猛的一挺腰就深入其中。
“呀!”於月琴突然一仰頭,再次感受到了那種充實感。“大帥,不要停!繼續!”
陳大帥這時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了,他用手攬著於月琴的豐腴的肩膀,一陣突奔猛刺。弄的於月琴花枝亂顫,不能自己。
在第三波巔峰到來之時,於月琴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個女奴。她側躺在床上,任由陳大帥從她後麵猛刺,她反後扳著陳大帥的狼腰,輕啟朱唇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是這時候肉博相向的時候,於月琴突然萌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不過她沒有說出口!
陳大帥衝擊了有一個多小時,這其間於月琴不知有多少次飛升起來,又有多少次落了下來。
“月琴,我也要來了!”陳大帥說著就要抽回自己的巨柱。
於月琴這時反過兩手,扳著陳大帥的腰說:“大帥,不要出來,留在裏麵吧!我想懷個娃了!”
這讓陳大帥吃驚不小,他說:“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