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點熟悉嗎?”
嚴若驕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林寒,從剛才的表情中,她已經察覺到了林寒和王貴海不僅僅是有點熟悉那麼簡單。
“自然是,我們不過才見過兩次麵而已。”林寒實話實說。
“是嗎?你一個學生怎麼會和王貴海這樣的人打交道?”嚴若驕再次問道,雖然她沒有咄咄逼人,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似乎是常用來審問犯人的手法。
“我一個學生都能夠和嚴隊長你這樣的警察認識,怎麼就不能和王貴海這種生意人認識呢!”林寒眼中露出一抹狡猾之光,一下子避過了嚴若驕的追問。
“哼,你不說就算了,不過你可千萬被和王貴海的死有關。”嚴若驕哼了一聲,猛打方向盤,直接掉頭,向著東海區奔馳而去。
“你怎麼能夠懷疑我嗎?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幹出違法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嫌疑人,恐怕整個臨海市的人都有嫌疑,沒有一個幹淨的。”林寒十分委屈的為自己叫冤。
“行了行了,我不懷疑你總可以了吧!”嚴若驕更加鬱悶,她說一句,林寒能夠反駁兩句,偏偏還一副十分有理的樣子,這讓她鬱悶無比。
可能是因為再想王貴海的事情,兩人再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問題。
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們來到了一片別墅區,這裏都是三層的小別墅,占地麵的都不大,不過環境卻十分優雅。
本來林寒以為王貴海死在了東海區的海景別墅那邊,沒有想到他竟然死在了這種簡約式的別墅裏。
此時,這裏拉出了警戒線,被警察包圍。
嚴若驕直接將車輛停下來,從車上走了下來,雷厲風行的走了過去,林寒緊跟在她身後。
“嚴隊長,付隊在裏麵。”
一名警察恭敬的對著嚴若驕說道。
“嗯。”
嚴若驕微微點頭,直接走進了那座別墅,林寒也跟了進去,那名警察見到是嚴若驕帶來的人,也沒有說什麼。
進入別墅一路上,那些警察都向著嚴若驕問好,神態極為恭敬,這讓林寒一陣意外,這就是手握權力的好處。
跟隨著嚴若驕來到了別墅二樓的一個臥室裏,這個臥室內,好多名警察正在仔細的搜尋著所有的線索。
還有幾名警察正對著四周拍照。
剛剛一進臥室,林寒就被床上的一幕嚇住了,一張心型的大床上,粉白色床單全部被染紅了鮮血,那床單上,一具完整的骨頭架躺在其上,隻有腦袋十分完整。
他就是王貴海,林寒一點都沒有認錯。
很殘忍,竟然有人將王貴海完全活剝了,幾乎隻剩下了一句骨頭架,這要多大的仇恨啊!林寒心中想道。
“付叔叔,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若驕也被床上的一幕嚇住了,畢竟她是刑警,很快就恢複了震驚,皺眉問向了在床邊查看的一名中年男子。
“是小驕啊!你不是請假回家了嗎?怎麼會來這裏?”那名中年人扭頭一看,看到是嚴若驕時,有些驚奇的問。
“是王局給我打了電話,他說這裏發生了命案,讓我先回來看看。”嚴若驕說道,“付叔叔,您能不能給我說說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