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董,你看我們挑選的這些東西怎麼樣?”過了好久之後,徐經理再次走了過來,得意洋洋的給沈淩雪遞了一個皮質筆記本,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貨物名稱。
“青花瓶,柴窯瓷器?這種瓷器不是早已經失傳了嗎?怎麼還會有?”沈淩雪看了看皮質筆記本上的東西,然後目光一凝,疑惑的問道。
“確實早已經失傳了,不過那個青花瓶確實是柴窯瓷器無疑了,隻不過那原本是破碎的東西,經過現在的技術粘貼複合後形成的,我感覺那個價位很合適。”徐經理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看看,哪個青花瓶?”這時,林寒走了過來說道。
他心中一陣警惕,誰都知道柴瓷珍貴無比,乃是五代時期後周的禦窯,可惜,柴窯早已經失傳了,僅僅隻有古文獻中有其記載,可想而知其珍貴程度。
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就是來形容柴瓷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夠看出來什麼花樣。”
徐經理心中狠狠的想道,不過他臉色未變,裝作一副很熱心的樣子,帶林寒來到了那個青花瓶前。
眼前的青花瓶呈天青色,給人的感覺極為細膩,林寒盯著看了看,然後從沈淩雪的小皮包中拿出了一個小手電筒,打開手電筒,從花瓶口照射了進去。
“麻煩一下,請將燈關掉。”
林寒對著不遠處的鐵勝男說道。
鐵勝男看了林寒一眼,然後便關掉了燈,當日光燈關閉時,整個花瓶投射出了淡淡的光芒,林寒仔細看了看,然後才將手電筒從花瓶口拿了出來。
鐵勝男很自覺地有打開了日光燈。
“怎麼了?難道這個青花瓶有問題不成?”徐經理冷笑一聲,看著林寒說道。
林寒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用手指在花瓶上敲了敲,連續敲了兩下,便直起了身體,目光冰冷的盯著徐經理。
“徐經理,我看你是故意的吧!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柴瓷,剛才的光芒你也看到了吧!發光一點都不均勻,處於同一個水平麵上,敲動時,發出的聲音也不同,這根本就是用一些真假柴瓷碎片拚湊而成的東西,如果真的買下了這件花瓶,恐怕集團要損失很多錢。”
“你、、你、、”
徐經理臉色一變,指著林寒半天說不出來了話。
“哪個黃毛小兒竟然敢在這裏大放闕詞。”
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那兩名大師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他們不允許有人質疑自己鑒定過的東西。
“你是?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個臉龐極為消瘦,個頭很高的董大師疑惑的盯著林寒問,袁大師也是疑惑的盯著林寒,兩人都感覺林寒似乎有些熟悉,隻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
“兩位,你們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你們這種半吊子水平還冒充大師?”林寒冷笑一聲嘲諷道。
“住口,小小年紀竟然敢侮辱我們?”袁大師怒喝一聲說道,顯得威嚴十足。
兩位大師都是一副憤怒之色,隻是林寒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們臉色變了變,恨不得鑽進地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