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正好,千萬不要剛剛玩了幾局就被跑了。”林寒和王貴海兩人剛剛坐下來,一名聲音極為洪亮的男子就說道,他麵前的籌碼堆積如山,看起來至少有十多億。
本來王貴海是來觀看林寒賭博的,不過看這陣勢,他不賭都不行了。
“賭博就是賭一個運氣,剛才你贏了很多,接下來,就不一定了。”這時,那名女子開口說道。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居於雲端的高傲,雖然平淡,卻帶著一種如同寒風一樣的冷冽,她一開口,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再也沒有說話。
聽到這聲音,林寒心中一突,他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絕代無雙的女子,宛如盛開在冰天雪地中的梅花,冷冽中帶著芬芳。
冷雲燕,這個女子的聲音、語調和冷雲燕一模一樣,或者說,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冷雲燕。
可千萬別被她看出來,林寒心中想道。
接下來,賭博開始,他們玩的不是二十一點,而是梭哈,梭哈的玩法和紮金花有些類似,不過就是五張牌,第一張是暗牌,也叫底牌,等到最後才能夠翻起,首先下注一百萬。
不管是哪種賭博,需要的是眼力、算牌的能力,還有運氣。
荷官發牌,每人兩張,一暗一明,所有的牌麵林寒都記了下來,他清楚的知道每個人的底牌是什麼。
“我壓三百萬,先走一局。”
另一名男子明麵上的牌比較大,他先下注。
“跟了。”
那名女子淡淡的說了聲,扔出去了三個籌碼。
隨後,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和王貴海也都跟了三百萬。
等輪到林寒時,四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林寒,林寒想了想說道:“不跟。”
連續三局,林寒都沒有跟一把牌,這讓那名聲音洪亮的男子一陣鬱悶,而那名女子似乎有些興趣,目光時不時投在林寒身上,那犀利的眼神,完全想要將林寒看個通透。
那個豪華無比的雅間內,那名中年人盯著屏幕看,當他看到林寒竟然一把都不跟時,眼中露出一抹異色。
“有趣,十分有趣的一個人,身上充滿了無數謎團。”這名中年人自語道,片刻,他轉身向一名工作人員問:“他的資料查出來沒有?”
“已經查出來了老板,鍾文浩,一名海外華僑、、、這些資料看上去沒有一點問題,他無疑是一位不太出名的商人。”那名工作人員老老實實的說道。
“不太出名的商人?資料上說,他還在拉斯維加斯進入過賭場,從剛才他玩二十一點的手法來看,恐怕是一位高手,這樣一位高手豈能默默無聞?更何況,他還是一位新人。”
那名中年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老板,難道他是來砸場子的?”那名工作人員問。
“不知道,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不過恐怕他的身份多半都有問題,一會兒酒會的時候要試探一下,我們這裏必須要嚴格查清楚每個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出一點點紕漏,要不然,會有出大事。”
那名中年人臉色認真的說道。
“老板,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