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墨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來:“本王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和齊茗瑜說,本王就先帶她走了。”
說著,也沒有等皇帝同意,直接就走了。
皇帝滿眼的無奈,可是知道北宮墨的性子,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隻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北宮墨這是怎麼了。
伴隨著北宮墨走過來的,還有一道隱晦的視線。
沒有抬頭,齊茗瑜就知道這是高位上的人投來的。
不是太後就是皇帝。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和北宮墨一起走?
齊茗瑜正在思考這個嚴肅的問題,忽然手腕一緊,她差點下意識的將北宮墨甩出去。
幸好最後關頭理智戰勝了衝動,她咬牙,不行,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何況還是在眾人的眼光之下,我忍!
北宮墨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差點被北宮墨甩開,一臉自然的就往外麵走。
皇城中,誰不知道北宮墨的肆無忌憚,也導致這時候居然都沒有人覺得北宮墨帶齊茗瑜出去,有什麼。
唯有齊蕁樂,看著齊茗瑜被帶走的樣子有幾分的擔憂。
等到兩人遠離了宮宴中人的視線,齊茗瑜手腕一動,直接掙開了北宮墨的手:“多謝帶我出來。”
北宮墨看著齊茗瑜一臉的輕鬆,知道齊茗瑜不喜歡宮宴的氛圍。
隻是……
齊茗瑜看著自己手腕的眼神,怎麼帶著一點厭惡和嫌棄?
如果沒有記錯,那就是剛才他碰到的位置吧?
而且一出來其他人的視線範圍就立刻甩開,她就有這麼嫌棄他嗎?
隻要一想到她嫌棄他這個可能,北宮墨心中的怒火就收不住,他冷笑一聲:“怎麼,就如此嫌棄本王?是不是喜歡那個人?可是本王告訴你,你現在是本王的人,不許你肖想其他人!”
齊茗瑜對北宮墨的怒火有點莫名其妙,“你怎麼了?你這是……生氣了?”
看著齊茗瑜那一臉的不在意的樣子,北宮墨怒極反笑,一把抓住齊茗瑜的手腕,將齊茗瑜拉到懷中,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齊茗瑜耳邊響起:“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本王的未婚妻,你是本王的人。”
不知道北宮墨發什麼瘋,隻是北宮墨距離她這麼近,齊茗瑜臉色也不好了:“北宮墨,你不要太過分!”
“本王過分?”北宮墨臉上笑容更濃,神色卻越加危險:“究竟是誰過分了?”
齊茗瑜平靜下來:“北宮墨,我們隻是交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沒有資格對我提出過分的要求,並且你應該要尊重我,如果你覺得我說的籠統了,我就再和你認真的說一次,我討厭任何一個男人的觸碰,所以,以後,請你離我遠點!”
“本王是那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比的嗎?”
北宮墨在‘任何一個男人’五個字上加重語氣。
齊茗瑜使勁掙脫了北宮墨的掣肘,退後了幾步,凝脂一般的膚色在月光下散發如玉的光澤,卻是寒玉。
她一字一頓,說的極為清晰:“若非交易,王爺認為我會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是齊茗瑜第一次認真的叫北宮墨王爺,同時也是第一次明顯的表現她的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