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墨手下的人都是極為聰明的,知道今天北宮墨是要教訓李氏,可是不會要了李氏的命。
所以這三十巴掌下去,李氏還留有一條命。
齊壽縱使心中不忿,可是麵上也不能表現出來,甚至他還應該感謝北宮墨,因為對比北宮墨的行事風格,他還真的是留手了。
也許是因為畢竟齊家是齊茗瑜的嶽家?
北宮墨會說,留下李氏的命,也是為了讓齊茗瑜玩嗎?
齊壽注定是誤會了。
因為他對於北宮墨如此重視齊茗瑜,甚至對齊家人都沒有那樣的冷血,感到高興。
“父親,雖然你是我父親,可是男女七歲不同席,現在誤會解除,你是不是可以帶著外麵那些人走?我與王爺,還有些事情要談。”齊茗瑜下了逐客令。
齊壽看了一眼北宮墨,有這樣的機會,他其實是想和北宮墨打好關係的,隻是北宮墨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齊茗瑜,齊壽心塞的同時也有一些欣慰。
北宮墨以後反正會是他的女婿,如果他一直都對齊茗瑜很喜愛,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就好了。
而齊壽完全沒有想過,齊茗瑜或許是很討厭他這個可能。
目送齊壽離開,整個過程齊壽就沒有對李氏表示一點點的關心,隻是淡漠的吩咐人帶李氏回去。
齊茗瑜不由得嘲諷的笑了。
“何事如此好笑,不如說與本王聽聽?”北宮墨似是不經意的開口。
齊茗瑜不知道是嘲諷還是感慨:“齊壽看似多情,其實無情,你看,他平日裏多麼縱容李氏,結果李氏隻是觸碰到他的逆鱗,觸碰到他的利益,他就可以如此無情。不敢求情,不會嗬護。”
至於齊壽的逆鱗,不過就是他的利益。
準確一點兒來說,官職。
而齊茗瑜,齊蕁樂,其實都是他官職的助力,他自然是不允許李氏來破壞。
恐怕現在,他心中很惱怒李氏吧。
默然的看著齊壽等人都離開了,齊茗瑜手指輕輕一彈,北宮墨的外袍就落在了地上。
然而齊茗瑜的動作明顯惹怒了北宮墨,他寒聲道:“你這是何意。”
“不過是不喜歡觸碰別人的東西而已。”齊茗瑜淡聲回答。
“本王是別人?”北宮墨聲音更是低沉。
“不然呢?”齊茗瑜都沒有回頭看北宮墨一眼,隻是問:“王爺現在可否離開?我需要沐浴,如果王爺還有事,希望你可以等我一會兒。”
北宮墨冷笑一聲:“怎麼?本王的衣物就髒到如此的程度?”
“哪裏,隻是我才從外麵回來,本就是要沐浴的。”齊茗瑜很認真的回答。
嘁,之前都沒有說要去沐浴,現在披了他的外袍就說要去了?北宮墨不傻,不會把齊茗瑜的話當真,他看著齊茗瑜,眼中意味不明:“齊茗瑜,你很好,膽量很大。”
齊茗瑜不置可否。
北宮墨怒了,甩袖而去!
“等等。”齊茗瑜叫住北宮墨。
在北宮墨以為齊茗瑜是要道歉的時候,就聽見齊茗瑜說:“王爺的衣服不帶回去?”
“本王不差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