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女子,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帶回去的,非要黏上她,一定有問題。
她沒有那麼傻,明明可以避免的事情,還非得湊上去。
一想到這事情可以避免還是少年的功勞,齊茗瑜看少年的眼神都柔和幾分。
嘖,其實少年炸毛的樣子好好玩啊!
至少,這個年紀的,看起來家中權勢也不小的人,能有這麼純淨的性子,倒是讓齊茗瑜很稀奇。
難得的,就有幾分寬容。
女子還是跪著不願意起來,隻說:“請小姐收留我。”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看著齊茗瑜的眼中滿是譴責,看少年的眼神滿是懷疑和鄙視,看白衣女子的眼神就是憐惜了。
隻是無論是少年還是齊茗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算是他們有不滿,也不敢說出來,最多就是用眼神表達情緒罷了。
畢竟他們可憐白衣女子,可是他們沒有膽子去和權貴對著幹,和白衣女子的感情也沒有到那種程度。
齊茗瑜看著少年因為眾人的眼神,變得更不爽的臉色,不厚道的一笑,偏頭一問:“做好事的感覺怎麼樣?”
陽光灑下,齊茗瑜肆意一笑,陽光像是給她渡上了一層金光,她整個人仿若在發光。少年一瞬間被驚豔,同時被驚豔的,還有附近二樓的茶樓中,靜坐喝茶的北宮墨。
少年沒有回答,齊茗瑜也不在意,她忽然跳下馬車,走到白衣女子麵前,彎腰,挑起女子的下巴,在她耳邊含笑說了幾句話,而後放開,直起身來,喊了一聲畫香:“這姑娘已經想清楚了,把她扶起來,送到一旁去。”
畫香略帶幾分不解,明明剛才這女子還是不依不饒的,可是小姐又說她想通了?
半信半疑的畫香下來扶起女子,送到道路旁邊,齊茗瑜早已上了馬車,而畫香還多看了女子幾眼,上了馬車之後,還有點擔心。
但是在馬車已經開始動了,那個女子還是待在一旁,沒有再跟上來,就說明齊茗瑜說的話沒有錯。
畫香很好奇齊茗瑜和白衣女子說了什麼,可是她也知道,作為一個丫環,更多時候是不需要好奇心的,齊茗瑜既然不說,她就算是再好奇,也要壓抑,不能說出來,更不應該問出來。
然而,畫香沒有問,總有人問出來的。
還沒等安靜多久,馬車外麵就有一個人在敲著馬車壁,還有一個熟悉的清朗少年聲音:“喂,女人,你是怎麼讓她離開的?”
齊茗瑜沒理。
敲擊聲響了幾聲,就沒有再響了。
然而在下馬車的時候,齊茗瑜就看見了騎著馬,在馬車旁邊的少年。
齊茗瑜挑眉,就沒從馬車上下去,直接站在馬車車恒上,還略矮少年幾分,然而她也不在意,隻是挑眉,打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難道是被我的魅力吸引?”
少年不期然就想起來齊茗瑜笑的肆意,讓他失神的一瞬間,略微有些不自在,還有幾分的惱羞成怒:“你這女人,說什麼呢?不知道要矜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