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她都還沒有表現出來厭惡,這男人居然有臉表現厭惡。齊茗瑜紅唇一勾,笑的肆意的問:“公子好大的威風。”
“哼!”藍衣公子厭惡的哼了一聲,“比不上齊小姐,齊小姐口出狂言的習慣還是改善一些才好!”
齊茗瑜忽然就冷了臉色,“公子說本姑娘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反省一下自己?作為一個男子,對一個才見過一麵的姑娘當眾評判容貌,這就是公子的家教?”
男子臉色一變,強作鎮定:“本公子隻是好奇罷了!”
“本姑娘相信在場好奇的人不止你一個,卻隻有你一個人忍不住問出來,是否你不知何為尊重?!”齊茗瑜步步緊逼毫不相讓!
安樂郡主看著事情的發展,非但沒有不耐,反而是挺有興趣的。
雖然三番兩次發生的事情都和齊茗瑜有關,可是安樂郡主並沒有遷怒齊茗瑜,她知道這事情和齊茗瑜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
而且她覺得,齊茗瑜也不是傻子,反而應該是一個挺有興趣的人。
說起來,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姑娘,不說小家子氣,總是會粗魯的。
可是齊茗瑜看起來不懂規矩,可也沒有丟臉,相反,無論是在和誰對峙的時候,都不輸半分氣勢!
齊茗瑜不簡單。
這是安樂郡主下的結論。
既然已經下了結論,安樂郡主自然是不想要這些人在自己的賞花宴上再吵下去,她出麵調和:“陳小姐琴藝超絕,齊小姐也不落下風,兩人各有長處,讓我們飽了耳福。本郡主舉辦賞花宴,隻是邀請諸位來玩耍,其餘的事情,都沒必要計較。”
明顯,安樂郡主是要壓下這件事。
藍衣公子有些無奈,可是他敢和齊茗瑜對著幹,不代表敢和安樂郡主對著幹。
隻是在眾人都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的時候,趙薇兒不甘落寞的開口了:“其實本小姐也很好奇齊大小姐的容貌,不知本小姐和諸位是否有眼福看?”
齊茗瑜眼中露出一絲的嘲諷,幹脆站起來:“雖然不知道諸位為何對我容貌如此好奇,隻是想必眾位也知道,容貌對女兒家的重要性,如果不是因為容貌有損,誰會可以遮掩?本姑娘把容貌遮掩,也是為了諸位著想,畢竟你們看到了本姑娘右臉,不知道你們是否還有胃口吃東西啊!”
齊茗瑜說的是實話,可是她的態度太過於坦蕩,如果臉上有胎記或者是疤痕,或許有人會遮掩,可是幾乎所有人在談論到自己的缺陷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會自卑,而這種自卑,在齊茗瑜麵前根本就看不到。
尤其是對於女兒家,就像齊茗瑜說的,容貌極為重要,如果有損傷,應該更會難過。
看出來眾人的不相信,齊茗瑜輕笑一聲,漫不經心的道:“你們確信要逼迫本姑娘掀開麵具,到時候如果嚇到你們了,本姑娘可不會負責,尤其是如果到時候你們的反應傷到了本姑娘,你們到時候可要拿出來誠意給本姑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