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什麼什麼?”寧洛不解地問道,見太虛這一臉驚慌,心下隱隱不安了起來。
“生的是男孩?”太虛急急問道。
“當然!”淩司夜說著白了他一眼。
“不可能!”太虛脫口而出。
“有什麼不可能?”淩司夜冷下了聲音,本就一肚子憋屈,這下子不悅了。
“不對啊,龍脈頂曆來都隻誕生女娃娃的,這可是頭一回!”司徒忍也開了口,而一旁,眾人皆是一臉差異。
“確實有些奇怪……”玉邪也忍不住開了口。
而寧洛緊鎖著眉頭,認真道:“至少,從史書上看,這是頭一回。”
“嗬嗬,我兒子偏偏要開這個頭!”淩司夜眸中藏著複雜,高興之餘,一直就忘記了這事情,隻是,不想對小夜有任何一絲懷疑。
大聲說罷,便皆過那把巨大的木弓,驟然高高淩空而上,將那弓箭高高懸掛在龍脈主峰的最高點上。
帶落下來的時候,產婆已經出門來了,卻沒有抱著小夜。
“孩子呢?”淩司夜不耐煩說道。
“喂飽了就睡著了……等他醒了吧,要不主子先休息休息,一會老奴去喚你。”產婆怯怯說道,已經很明顯看到淩司夜眸中的不耐煩了。
“我不見孩子可以,我要見白素。”淩司夜淡淡說道,算是極大的讓步了。
一旁,眾人皆開始心驚膽戰了起來,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主子的耐性能好到這程度的。
而就在這時,淑太後開門出來了,低著頭,輕咳了幾聲,道:“進去吧,小心點,被吵到孩子,白素要見你。”
淩司夜一喜,連忙快步走了進去,還不忘緊緊關上門。
而眾人這下子全圍了過來。
“太後娘娘,你確定是男孩?”
“真的是男孩?真是白素生的?”
“不會弄錯了吧,真的要掛的是弓箭?”
……
淑太後沒說話,低著頭,坐在一旁。
眾人皆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出聲了,陪著淑太後守著。
太虛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淑太後手腕上的傷口,急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了?”
眾人一下子看了過來,皆是不安了起來。
“不小心劃傷的。不礙事,我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吧!”淑太後淡淡說道,似乎沒了先前的歡喜,坐在一旁,一手支著頭。
而屋內,白素靜靜倚著,冷冷看著淩司夜一步步走來,小夜就睡在一旁,這時候同方才又有些不一樣了,似乎白淨了許多,皮膚也粉嫩了起來。
淩司夜連走路都小心翼翼了,越是靠近便越是緊張。
“兒子……”怯怯地開了口,視線終於完全落在小夜身上了。
“剛剛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心裏就隻有這孩子!”白素抱怨道,方才迷迷糊糊醒來,就見他隻看著孩子,看都不看她,隨和便轉身出去了,心中頓時酸楚了起來。
是不是女人就是這樣啊,孩子生了,位置也就沒了。
“突然想起了,給你熬了皮蛋瘦肉,怕糊了,急著去取,之前在幻境裏,你不都喜歡喝我煮的這粥。”淩司夜淡淡說道,在榻沿小心翼翼坐了下來。
白素一愣,急急別過頭去。
“早知道不同你解釋了,大夫說過的,坐月子的時候不許哭,可傷眼睛了。”淩司夜仍舊淡淡說道,一邊十分謹慎地伸手,觸了觸小夜的臉頰,見他沒醒,又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白素回過頭來,吸了吸鼻子,見他這幅如臨大敵一般謹慎模樣,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母後怎麼就這麼輕易讓我進來了?”淩司夜問道。
“還不是你兒子……”白素沒好氣說道。
“怎麼回事呢?”淩司夜好奇了起來。
“我剛要同她吵呢,這孩子就那銀針傷她了。”白素笑著說道,這才發現原來小夜是這麼護著她。
“銀針?”淩司夜看著正睡熟的小夜,一臉不可思議,這孩子什麼時候會了這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