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武場上。
霍雷看著躍躍欲試的張尋和樊猛兩人提醒道;“有衝勁是不錯,可還得有實力才行,你們以為那石岩城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藏龍臥虎,更不要說百人少壯擂了,那可是各大寨精選的少年高手和石岩城各大家族培養的精英參加的。雖然年齡都在十二歲以下,可各個本事了得,你們想要參加,還是先過了三天後寨中的選拔賽再說吧。”
“嘿嘿霍叔看你說的,我和哥哥難道就弱了嗎?別說選拔賽,就是百人少壯擂也是穩進前十。”樊猛自信笑道。
“小屁孩,嘴不把風你就吹吧,不跟你們囉嗦去喝酒了,三天後別輸了讓我笑掉大牙才是。”說罷霍雷便轉身而去。
見天色不早,張尋和樊猛也是抱著各自心愛的兵器,興高采烈的趕回家中。回到家裏,倪雅蘭早已為兩人準備好了飯菜,兄弟二人狼吞虎咽吃過飯後,又與母親說了會話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夜色漸深,倪雅蘭房間中傳來了琴聲,琴聲悠揚回蕩,滿含相思之苦聽起來孤寂傷感。以前倪雅蘭在地球時,從小就學習古箏,結婚後常在張霖喝茶時會撫琴一曲。來到天法界後,因為時常思念張霖,便就地取材製作了一把石琴彈奏。
當琴聲響起之時,張尋的身影也悄悄的出現在倪雅蘭的房門外。看著月熒花光下母親單薄的背影,張尋緊緊握住了雙拳。張尋從小就知道母親對父親的感情,經常能聽母親講起父親。母親也一直沒停止尋找父親,為了能找到父親,母親一人承受著痛苦努力著。而張尋自己又何嚐不想有個父親,看到寨子裏別人家合家歡樂,其樂融融,總是心裏羨慕萬分。而母親傷心的樣子更讓他心痛難耐。他知道,母親給他取名張尋,是希望他長大後能找到父親。可這碩大的天法界,要找一個毫無消息的人是多麼的不可能,除非是頂尖的大神通者,或是大的勢力宗派才有可能。而想要得到後者的幫助,除非你有讓人家幫你的資格。在這個以武力和本領說話的世界,想要有人看你一眼,那就必須有讓人家認可你的實力。
努力修煉,而且要比別人更多付出才行,因為五歲的時候自己被人定為氣脈絮亂,也就是說自己不可能有大的作為。自己曾經想過放棄,但是一樣毫無希望的母親一直努力著,自己怎麼可以放棄,難道讓母親更加傷心嗎?不,所以要努力,千倍萬倍的努力。
在母親門外站了一小會,張尋回到自己房間,拿上今天剛到手的八棱青銅錘悄悄的溜了出去,在夜色下溜出寨門飛奔而去。在不停奔跑了五六裏後,張尋來到了一片巨石成堆的小山崗,張尋定了定氣便開始了修煉。黑夜裏,人影輾轉躍動,錘影上下翻飛,不時會有巨石崩成粉末。一個時辰,兩個時辰,整整一夜,張尋的身影不曾停歇過,直到天快亮時才又悄悄的回到家中。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天,整個雙花寨習武場外都是人頭攢動,沸沸揚揚,男女老少爭先雲集好不熱鬧。而在習武場正當中,豎立著一個三丈多高的圓形擂台。離擂台不遠處有一看台,上麵正中坐著雙花寨兩位寨主。倪雅蘭、霍雷、雲峰長老,和寨中其他幾位長老分別左右落座。
大寨主柳玉晶環視一周,最後目光在擂台邊上一群精神抖擻,躍躍欲試的少年身上定了定,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各位父老鄉親稍安勿躁。”
寨主發話,習武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想我雙花寨多年以來,年少之輩個個驍勇,隻可惜我治寨無方,沒能給寨中帶來太多的資源,才使大家沒有好的功法和兵器。如今不同,自從倪大總領來到我寨,換取資源大勝從前,幾乎人人都能習到相應功法,拿到稱手兵器,使我寨實力大增。”
聽到大寨主讚揚倪雅蘭,下麵眾人也是點頭稱讚,個個佩服尊敬,必進這幾年寨中變化有目共睹。
“姐姐過獎,這是妹妹分內之事。”倪雅蘭起身施禮。
“妹妹不必謙虛,你當得起大家這份心。”
隨後柳玉晶再次看向擂台邊上的一群少年,“現在我寨雖說不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寨,可也是誰都不敢輕易挑戰的。你們這些少年一會要好好表現,我寨將來希望都在你們身上,可不要讓全寨上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