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聽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門口站著的倪雅蘭也是一臉的驚恐。
“看來徐長青這次很謹慎啊,不想讓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我們以後要加倍小心了。”趙滿金囑咐道。
三人又各自把行李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麼紕漏和潛在危險後便出發趕向了內蒙古。
火車上,趙滿金喝了口手裏的飲料說道:“紮漢宮是一個神秘的湖泊,它是邊緣直上直下的深湖,湖底深淺不一,到現在也沒人知道它最深處在哪裏。而它最恐怖的是一但有人畜,或者物體掉落到裏麵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地質學家考察說是湖底是泥潭和沼澤,還有很多的漩渦才會把人畜吸走。可是當地人都說那是通往地獄的大門,沒人願意靠近,而且當地傳說紮漢宮裏有黑色的惡龍出現,它會吃掉一切看見的東西。”
聽完了趙滿金對紮漢宮的介紹,王培和倪雅蘭都是憂心忡忡。這一路他們遇到太多不可思議和恐怖的事情,而且將要去的地方也是神秘詭異。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挺多久,是否會有個美好的結果,還是……。
帶著疲憊之色的三人終於到了內蒙古,在休整了一天後三人準備驅車趕往紮漢宮。
“嫂子,你這次就...”
“不用再說了,王培你要認我這個嫂子就不要在勸了。這次我感覺很不好,女人的知覺有時很準的,所以不管怎樣,我都要見到他,和他在一起。”倪雅蘭打斷了王培的話堅定的說道。
沒有在理會王培,倪雅蘭打開車門先坐了上去。
“小王,上車吧”趙滿金無奈的搖了搖頭。
汽車發動,三人朝著最終地點進發。
內蒙古自治區,渾善達克北部邊緣的一片湖水邊上,幾個旅遊帳篷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帳篷周圍十幾個黑影在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的草浪裏,來回不斷的巡邏著,在深黑的夜色下像是地獄遊走的幽靈。燈光把兩條晃動的身影投放到帳篷上,如鬼魂一般忽大忽小。
“噢,我的老朋友,你要相信我,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嗎,我這次拿來的可是最先進的探測器,你放心好了,明天的探測結果會讓你很滿意的。”帳篷裏一個棕色卷發的外國人用著別扭的中文說道。
“這樣最好”一個沙啞的聲音回答道,“隻要事情進展順利我可以給你雙倍的價錢,你可是法國科學神教的骨幹,我想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來幹杯。”
兩隻裝著紅酒的杯子碰在了一起,其中一隻杯子上倒影出一張微笑的臉孔,隻是臉上長長的傷疤使其顯得萬分猙獰邪惡。
“嗬嗬嗬,巴斯蒂安老弟,明天就看你的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看看我的兩個朋友怎麼樣了,我可不想現在他們有什麼意外發生。”刀疤臉放下了酒杯說道。
“ok你去吧。”
從巴斯蒂安的帳篷出來後,刀疤臉抬頭看了看夜空便走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個帳篷。
帳篷裏坐著一老一少,老人頭發花白,帶著一副眼鏡,看樣子有六十多歲。少年有二十六七的樣子,簡單利落的發型,明眸濃眉,挺直的鼻子,一臉的書生氣。兩人靠的很近,在低聲交流著什麼,眼睛時不時地看向帳篷外麵。
腳步聲傳來,一團黑影慢慢靠近了帳篷。兩人停止了談話,都把身體坐了坐正。
“嗬嗬,兩位怎麼還沒休息啊,是在忙我交代的事情嗎?真夠上心的啊,看來我應該好好謝謝你們一下。”走進帳篷的刀疤臉話音剛落便掏出了腰間的左輪手槍。
“你想幹什麼。”年輕人說話的同時身體也是一閃擋在了老者前麵。
一隻滿是老年斑的手慢慢按在了年輕人的肩上,“小張你讓開,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想怎樣。”話語間老人把張霖緩緩撥開在一旁。
“哈哈哈哈,我想怎樣,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這麼久還沒翻譯完成,不就是想拖時間等人來救嗎,不過我會讓你們失望的。”刀疤臉慢慢抬起手,把槍對準了老者,一臉的戲謔。
“胡朔你敢”張霖毅然站了起來,用胸口擋住了冰冷的槍口。
“嗬嗬,敢不敢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們師徒情深,你代於教授死,也是死得其所。”話音未落刀疤臉便扣動了扳機。
張霖看著對麵慢慢扣動的手指,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啪”槍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