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難道我們這五年的感情你說放下就能放下。”

“我們不合適,在一起也隻是浪費時間,分手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不合適,難道你和那個三十多歲的禿驢就合適嗎?”

“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我就不在隱瞞,不錯我是看中他的錢,他能給我想要,你能嗎?你看你身上的衣服加起來都沒有我腳上的一隻鞋貴,我跟你在難道每天陪你一起喝粥嗎?而且昨天晚上我還和他在一起,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走吧!我們以後不要在聯係。”

“錢,我很快就有了,我已經麵試了一家跨國公司,麵試領導很看重我,隻要我好好幹很就能升職加薪。給我時間,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哼,時間,三年四年還是十年八年,你以為我的青春可以等你十年八年嗎?我走了,希望能在找一個比我好的。”

女孩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男孩看著走進路邊寶馬車曾經深愛的女孩,心都快碎了,這就是現實嗎?難道沒有麵包的愛情真的隻是小孩子過家家,那麼可笑嗎?

曾經的他,以為隻要兩個人彼此深愛著對方,盡管沒有麵包,依舊可以很幸福,可是這一切終歸逃不過,世俗的中的種種物質、金錢的誘惑。

男子心灰意冷的行走,如行屍走肉一般,這一路男子壓抑在心裏十年的之中遭遇的不公,如放電影一樣的出現在腦海之中,男子終於承受不住,他需要發泄,而發泄得找對象,可是這裏去哪給他找個出氣筒呢?於是對天咒罵。

“你這賊老天,我潘東方那點對不住你,十歲就帶走我父親,十五歲帶走我母親,現在就連我期盼的那一份愛情你也不給我。”

“啊……賊老天你幹脆一道雷把我劈死吧!”

潘東方用盡所有力氣,歇斯底裏的喊著,隨後無力的坐到地上。

老天仿佛聽到潘東方的祈求,覺得確實對他有些不公,於是答應他最後的一個要求,天空中,時烏雲密布,緊接著雷聲電閃,一陣暴雨夾帶著雷電落下。

其中一道紫色劍形雷電尤為耀眼,引得四處躲雨的行人,都停下來觀看,紫色雷電跟和潘東方有仇一樣,對準潘東方就往下劈。

“這人,準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盡然要遭貨車一般粗大的雷劈,肯定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一個老人站在街邊屋簷下,看著眼前的一切。

在老人身邊一起避雨的一個長的跟如花一樣的胖姑娘,接口說道:“我剛才在那公廁換衣服,總感覺有人偷看我,肯定是他,不然怎麼會招雷劈,偷窺老娘不遭雷劈才怪呢?”

潘東方聽到雷聲抬頭一看。

“臥槽,發發牢騷而已,你還真看得起我,給我來個車廂那麼粗的雷劈我,想把我劈的連根毛都不剩嗎?”

潘東方說歸說,逃命還是要緊,腳底抹油一般,飛速的逃跑,可是那雷好像賴上潘東方,一直隨著潘東方的而改變方向。

終究還是難逃被雷劈的命運,潘東方被這車廂般大小的雷給罩住,天罰劍瞬間沒入潘東方背上,隨後……

視線回到虛無星空

雷罰看著自己的愛劍被空間給弄到不知什麼地方去,氣的頭發都快要翹起來暴跳如雷,指著空間的鼻子一陣咒罵。

“空間你個老不死的,又用這招,你知不知我花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多少材料,多少心血,它就像我孩子一樣,你快還我至寶。”

“雷罰,比鬥嗎,當然有損失咯!淡定,淡定。”

“你他媽的,要是我把你的天羅盤拿去端菜,你還會這麼淡定嗎?”

“好好,看你急的,我打開空間門,你自己召喚回來。”

空間聽到雷罰要把他的天羅盤拿去端菜,這還了得,看著雷罰那副樣子,不把他的天罰劍弄回來,還真有可能這麼做。雖然雷罰一個人肯定不能把空間的天羅盤給拿去端菜,但是可以找幫手啊!那些老不死的,要是知道雷罰想要這麼幹,那肯定是非常熱心而且異常賣力的幫忙,古人也說過,好漢架不住人多。

於是空間手頂天羅盤,腳踏七星步,天羅盤數字方位在轉動,越來越快,各種光芒交織著,逐步彙聚道五彩斑斕的光門出現在空間麵前。

雷罰看到空間之門打開,急忙召喚天罰。

“天罰,回來。”

就在天罰劍化為雷電劈到潘東方時,雷罰的一聲召喚,天罰劍劍柄勾住潘東方衣服,化為流光一道往回返,在空中留下一道絢麗紫色殘影,帶著潘東方去到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