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從修業樓前往尚武樓的時候,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便知行蹤已經敗露,隻是他現在還處於虛弱期,根本就甩不開來人。
他找到了魯連榮,用貢獻值換了劍法和內功秘籍,便被要求立即拍碎學習,武學可是一個門派的根基,絕對不能外傳,所以都要在眼皮底下使用秘籍。
這雲霧十三劍隻有十三招,卻是攻守兼備,講究快幻多變,練到深處可謂百變千幻,是衡山劍派的代表劍法,衡山劍法主要是為其打基礎。陳旭不但衡山劍法練到圓滿,而且悟得其精髓,這雲霧十三劍,恰巧就彌補了他劍法中的各種不足,令他有一種豁然開朗迷霧頓開的感覺。
衡山內功為下品內功,每個周天可提供1點內功值,陳旭現在可以每天得到7.2的內功值,可比前麵高了一倍,但運功線路比起清風訣複雜的多,他按捺不住,便在尚武樓中打坐修行了起來,這一坐就是兩個時辰,才堪堪運行一個周天。
陳旭是滿頭大汗,氣喘不已,看來這虛弱期對武學的修行同樣有影響,他咬牙繼續運行內功,同時把清風訣的內功進行融合,所幸清風訣的內功很為平和,融合較為順利。一直到下午他才運行完九個周天,也將清風訣的內功融合在一起,但以前的內功還是損失了二成,現在還有將近75的內功,離300還差的遠,看來還是得想辦法弄到一顆歸氣丹。
出了尚武樓,陳旭準備去衡陽城填飽下肚子,不想才一出門就被出雲峰一群人攔了下來。隻見田健一臉春風道“陳大師兄,你可讓小弟好等,為了看你死後的衰樣,我可是足足等了三個時辰。”
陳旭一臉晦氣,正所謂唯小人難養也,這田健就像一隻蒼蠅,平時看到自己躲得飛快,現在看到自己處於虛弱期,卻趕快過來顯威風。“哦,是田師弟,守完了陰風洞,又守起了尚武樓,這可升了一級,可喜可賀呀。”
田健的臉色一下子就晴轉多雲,心中暗自決定下次再也不要和他鬥嘴,口中卻道“聽聞陳師兄,新進學了雲霧十三劍,小弟恰巧對這門劍法有不少疑問,不如師兄指點一下。”
“哪裏哪裏,我隻是煙雲峰一介廢材,隻是偶爾勝過田兄,沒有想到田兄如此耿耿於懷,居然趁著我處於虛弱期前來挑戰,實在太有才了。”陳旭哈哈笑道。
田健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出雲峰的不少人也別過臉覺得不好意思。他卻是眼珠一轉,朗聲道“陳師兄可算是我衡山劍派的一大奇才,連何師兄和徐師兄都敗在你手上,現在雖是身處不適,但指點下後輩武學卻無問題,我出雲峰很多師弟仰慕師兄已久,師兄必不會讓他們失望而歸吧。”
周圍的人越圍越多,很多人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對出雲峰一行人投以鄙夷的眼神,但也有不少人對陳旭嫉恨很久,現在自然很樂意看到其吃癟,同時心中震驚不已:連九師兄徐峰也敗在其手中,這廢材要逆天了。
“看來田師弟是鐵了心讓我出醜,我倒無所謂,現在有機會修煉下田兄的臉皮功,也未嚐不可”陳旭無所謂聳聳肩。
“單勇,你上去向陳師兄討教幾招,記得陳師兄劍法高絕,沒必要留手。”田健冷笑道。
陳旭活動了一下手腳,所幸已經服用過一顆回神丸,他雖是腳重力乏但自覺能勉強一戰。單勇用得是雲霧十三劍,陳旭觀其隻有小成境界,而且其劍法中規中矩沒有什麼亮點。
陳旭使得是最擅長的衡山劍法,本是流暢的劍法卻變得很是遲緩,而劍招的簡單犀利卻是沒弱幾分,兩人鬥下來三十回合,陳旭處處受製,完全處於下風,落敗隻是時間問題。
這邊田健大聲譏笑道“單勇的劍法在我們之中可是排在最末,嘖嘖,沒想道卻把威風八麵的陳師兄殺得落花流水,看來煙雲峰還真是出廢材,哈哈,笑死我了…..”
陳旭仍不受影響,沉著出劍,隻見他的劍法像是適應了變慢的速度般,連貫性又好上了幾分,居然開始扳回些劣勢,他也開始試著在衡山劍法中使出一兩招雲霧十三劍。
隻是處於虛弱期,根本就使不出內力,百招之後陳旭已經氣喘籲籲,一招運轉不靈,便被刺中一劍,那單勇甚是可惡,用劍指著陳旭的喉嚨,口裏譏笑道“陳師兄一向囂張慣了,我本以為有多大本領,不想在小弟手下撐不過百招,我看你還是跪地求饒,不然我真怕會一不小心刺了下去,那就不好了。”
趁著別人處在虛弱期上門相欺,居然還要威脅別人下跪求饒,著實有些無恥,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不由發出了震天的噓聲。反觀陳旭是雲淡風輕的樣子,眼中露出濃濃的不屑,一副你愛刺不刺的模樣,卻是令周圍的大多數人心存好感,覺得此人氣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