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你別太放肆了,我王老二不是你家張大嘴,你更不是方景嵐,你要的是金錢,錢,錢,錢!!!”王老二氣得要炸鍋了。“我說了,我們好過一回,話長話短的,我都不和你一般見識。如果你真的還想較真兒,那你就去找方景嵐去,要不,我給你帶個口信也行。”
正說著,張大嘴推門走了出來。
“哎呀,兄弟,稀客,稀客,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裏了,是不是要玩幾把?”張大嘴遊走江湖多年,城府頗深。他給王老二點上一支煙,王老二本是性情中人,這樣就有點不好意思。原先自己是騎在摩托車上和李瀟說話的。架不住這個張大嘴稍一客氣,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老二從摩托車上下來,很客氣的和張大嘴打了招呼。
“最近生意好吧?”
“恩,不錯,隻是你總不來,有很多麻友都挺想你的。兄弟,過去的事情,不管誰對誰錯,咱們就讓它過去吧。從此以後,你來我這裏,你看老哥怎麼對你,一定是貴賓級的待遇。”
一旁的李瀟撇撇嘴,“咱們家可沒有貴賓席,也請不動你這個貴賓。”
張大嘴瞪了李瀟一眼。“你能不能少說兩句。”轉過頭來對王老二說道,“兄弟啊,你可不要和她一樣的。女人嘛,就那麼回事。嘴賤事多,咱們都是爺們兒,犯不上和她計較。今天有空麼?要不要進屋打幾圈兒?”
“哦,改日吧,我剛下班,總得回家一趟吧。”王老二忘不掉他對方景嵐的許諾,隻好推辭。
張大嘴察言觀色,意識到一切都還沒有到火候。於是順著話往下趕,“恩,說的是,說的是。回去晚了,方老板又著急了,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不值當。你請回,有時間來玩,我就不讓你了。”
王老二衝張大嘴點點頭,意思夠哥們意思,能理解人,不刁難人。比李瀟可強多了。
“那我走了。”王老二跨上摩托車,一股煙就沒有了身影。
“大嘴,你怎麼不攛說他進屋?那小子我太了解,就像一個吸毒犯。剛才明擺著是在硬裝。其實手和心都癢癢的要命。”
“這些我能不知道,小刀割肉慢慢來。你一下子強做出來,他倒是反感,而且會對我們有戒心,甚至以後會排斥我們。所以,不要因小失大。莫說這一次,再有個三五次,我們照方抓藥,絕不要強留他。等火候到了,我們再澆上一桶油,嘿嘿,那個時候,你再看看,那是什麼效果。”
李瀟被張大嘴的一番話,說的眉開眼笑:“死鬼,就你一天心眼多。”
張大嘴得意的踱著四方步,走回了麻將館。
王老二一路狂飆,很快就到了歌舞廳。
現在的王老二真的是不同以往,不僅在穿衣,言行舉止上,有了很大的改觀,而且待人接物,也是平易近人。絲毫沒有自己是老板娘老公的意思。
門口的兩個保安,看見王老二,立刻打了個敬禮。
這個可不是常規,隻有方景嵐和王老二加一些尊貴的客人,才能有此禮遇。
王老二很禮貌的和兩個保安擺擺手,點點頭。
上了三樓,走進方景嵐的臥室,或者也可以稱作二人的小家。王老二一眼瞄到方景嵐沉悶的坐在沙發上,以往不是這樣的。方景嵐會立刻迎上來,在他的額頭上親一口,然後,投一把毛巾,親自給王老二擦汗,然後牽過王老二的手,兩個人在一個沙發上坐著,開始東西南北的扯閑篇。
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王老二一頭霧水。
“景嵐,你病了?”說著,王老二試著去摸方景嵐的額頭。
方景嵐用手給擋了回去。
“景嵐,到底怎麼啦?有事說事啊。”
方景嵐淡淡的說道:“是有事,很大的事。”
“你說!”王老二急不可耐道。
“方卉已經定好了飛機票,打算去看寶貴了。”
“這是好事啊。”
“好事?”方景嵐反而迷惑了。
“對啊,兩個人終於可以見麵了,當然皆大歡喜。”
“老二,你長心沒有?自己說過的話難道都忘記了?”
王老二用手摸摸腦門,“好像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