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糯米糕,就聽聽老封君他們絮絮叨叨的講講往事,安念也實在是覺得無趣。而身邊的小渝兒手裏還攥著紗花,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睡著了。安念看著可愛的小家夥也不忍打擾,就讓嬤嬤把小家夥帶下去睡。
安念又聽了一陣老封君們的聊天,忽然就看見對麵的女孩一會把腕上的佛珠取下,一會又帶上,一會又數一數珠子的數量,坐立不安。突的女孩好像感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頭來,望向安念。安念被發現後,不好意思的朝女孩笑了笑。
“祖母,念兒要出去一下”安念湊到安母身邊小聲說道。而之前坐在安念對麵的女孩一看安念打算出去透氣,立刻起身向安母說“安老封君,文雎也想和安念姐姐一起出去。”
安母一臉慈愛的道“去吧,去吧,就知道你們小姑娘對我們老婆子的話題不感興趣。”
那位自稱文雎的女孩一聽如蒙大赦,拉著安念就出去了。安念走的時候就聽到安雨說“真沒禮貌。”安念不予理睬,隻見趙月如拉了拉安雨的衣擺。
剛出正門,文雎就大大的呼了一口氣。笑著對安念說“你好,我叫白文雎。”“你好,我叫安念。”簡單的自我介紹,明明是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卻感覺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念兒啊,你知不知道剛才把我無聊的,這種宴會最無聊了。”
“念兒,你喜不喜歡小貓啊?我覺得淺黃色的貓貓最可愛了…”
“念兒,你喜歡什麼花,喜歡茉莉嗎?它的香味是我的最愛。”
不得不承認白文雎絕對是個自來熟,安念還沒說幾句話,她都已經從宴會聊到貓又聊到香花了。不過這種人十分好相處,安念倒也心生幾分結交之一。
“念兒,你父親會不會訓斥你啊?”白文雎拉著安念坐在石凳上,腳一上一下的踢著石子兒,漫不經心的問道。
安念聽到這個問題,一下怔住了,原身的父親是否訓斥原身,這不可得知,怎麼回答呢?“父親啊,他很疼我,不過我犯錯,他還是訓我的,但不會罰我,如果我一生病或者傷著了,他緊張的很。”安念說道。
父親啊,是唯二緊張自己的人。現在安念說起想到心裏總會泛酸。
“誒,我爹經常訓我不懂大家禮儀,我娘一聽也說我,好煩啊。還好有奶奶和弟弟護著我。”安念一聽就在想說,姑娘,這才見幾麵,就說這麼多,這要遇到騙子,還不拐走。
“我爹在外麵和氣的很,回家後,我一做錯就訓我…”文雎好似終於找到傾訴者,滔滔不絕的說。文雎是左相的嫡女,她一直覺得父親很凶,可在安念看來,這是父親特殊的愛。
聊了一陣,白文雎終於感到口渴,停了下來。“怎麼不說了?”安念問。
“你又不聽我說,不講了。”
“那不講了,走,陪我去蘭苑取個東西吧。”安念起身,拉起白文雎朝蘭苑走去。白文雎沒有料到安念會順著自己的話說,話題結束,隻得跟著去了蘭苑。
到了蘭苑,進了屋,安念從書箱裏翻了翻,找了一本應該是之前原身手抄的佛經。白文雎一看,十分好奇問:“念兒,你拿佛經幹什麼?”
“待會兒,回席上,你不得找個理由?喏,這就是理由嘍。”
白文雎聽後眼睛突然睜大,崇拜的說“念念,你太聰明了”不得不說這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安念實在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