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歪著頭,有些難言,如果自己就這麼問他的話,又覺得顯得自己特別小氣了,可是如果不問,憋在心裏又特別的堵得慌,她們悶悶的將頭靠在葛楓的胸口,閉著眼睛不說話。
葛楓嘴角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悶悶的神色突然輕輕的說道:“聶芳是聶雲的親姐姐。”
“啊?”蘇晴下意識的一愣,隨機忙趴在他的身上問道:“是親姐姐?”複又自言自語,“怪不得那麼像?”
葛楓注視著她的表情,“她已經死了,從她掉進大海的那天開始,放在她的那顆心已經被徹底的取了回來。”他摸索著蘇晴的身體,雙手慢慢上移,挪到胸口的地方,感受著她急促的心跳,忽然輕笑道:“現在,它在這裏,你要好好地對它。”
蘇晴一驚,眼睛睜著眼睛仰頭看著男人,隻見他俊冷麵容透著認真,瞬間,嬌小的臉蛋抑製不住的紅,小手扯過他的打手,軟軟的答了一聲,“好。”她知道,依他的脾氣說這麼多已經不容易了,便緊挨著他放下心來,沉沉的睡去。
葛楓蹭了蹭她的頭,將被子掖好,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隨後輕聲說了一句,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門外,章微和劉瑜在走廊上踱來踱去,葛楓輕飄飄的看了他們一眼,眼神冷的滲人,章微下意識的禁不住周身一涼,她已經知道了發什麼了什麼事情,如果不是葛少及時趕到,後果簡直不敢想象,她早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如果葛少真的要發怒,她不會逃避責任,隻能說,自己做的實在是太少了。
“給她做點吃的。”葛楓冷冷的說了一句,便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章微愣了愣,隨後一顆提著的心慢慢的墜落下來,劉瑜輕拍著她的肩膀,柔聲笑道:“別擔心,他心裏都清楚。”
章微回過神,看著他,臉上滿是自責,“說起來,我確實是難逃其究的,如果我一直跟著她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我有點害怕,如果……”
劉瑜伸手將她的唇堵住,輕聲笑道:“不會有事的,放心,這不是還有我麼,現在還是去做一些吃的,免得蘇晴醒了,到處找吃的。”
葛楓一路來到梨園的最深處,拐過一座假山,來到一個地下室,指紋識別後,不算大卻異常厚重的鐵門唰的一聲打開,葛楓矮著身子走了進去。
四周的燈光非常暗,幾乎看不見腳底下的路,再走過一段距離,燈光陡然強烈了起來,直刺的人眼睛不敢睜開。
暗室裏,傑子等人正在慢悠悠的看著顯示器裏狼狽不堪的幾人,傑子手裏摩挲著一把精致的狼牙短刀,優雅的吹起了口哨,他知道,這回,這幾個人想要活著出去很難,很久沒有這麼刺激過了,他有些激動和興奮。
門打開,葛楓冷著臉走了進來,傑子立即站了起來,葛楓兀自坐下,看著顯示器冷冷的問,“怎麼樣了?”
傑子痞裏痞氣的笑,“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那幾個也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不過,不管他們說不說,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幾個也就是個木偶,隻是提線的那主自認為高明,其實也不過如此。”
葛楓頓了頓,”手套。”
傑子長大了嘴巴,有些吃驚,“不會吧?您要親自操刀?”
葛楓悠悠起身,“你最近廢話挺多了嘛。”
傑子立即閉上嘴巴,乖乖的將手套拿了過來,葛楓戴上手套慢慢悠悠的將門打開,然後慢慢吞吞的走了進去。
王製片一看見他走了進來,立即匍匐著爬了過去,就像是看見救命稻草一樣,大聲哀求,“葛少,葛少,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他手指一指,透著玻璃的隔板映出趙雨驚慌失措的臉,“都是她這個賤女人,肯定是她陷害我的。”
這幾個人被分別關了起來,不過中間卻特意用玻璃板隔開了,他們彼此聽不到聲音,卻可以看見彼此癲狂的模樣。
葛楓一腳將他踢開,俊冷的有些滲人,”你的確無辜,不過你最該死!“
王製片嚇得直哆嗦,“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葛少,我真的,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其實,葛楓的名頭在令城中雖然黑白通吃,白道上他一派的順風順水,令人抓不住把柄,他真正最讓人趕到不寒而栗的卻是在黑道的名聲,黑道上他是出了名的不要命,年少的時候也曾非常的熱衷黑道的火拚或者是單打獨鬥,手上的人命也是數不過來的,所以知道了解他的人,不會隻看他表麵上的俊冷高貴,他們害怕的是他陰冷不要命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