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盟中,不少人都知道林立的這個,總堂主的職位名不副實,早在第二次青衣盟體製改革的時候,便有不少人提議,讓徐立功或者莫秋柏接任林立的位子,不過卻被陳小二親自下令,製止住了,現如今再次想來,想必那時候的陳小二早已經有了計較。
此時徐立功雖然稍有怨言,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功勞比他更大,資格比他更老的莫秋柏,對陳小二這種明顯不公的行為,尚且沒有發表什麼言論,自然輪不到徐立功說話。
此番徐立功當著莫秋柏的麵,說出剛才那番話來,也多少有點探聽對方虛實的意思。
徐立功和莫秋柏俱都是當世的英傑俊才,自然用不著什麼話都說清楚,才能知道彼此的話中真意,此時聽到徐立功的話後,莫秋柏笑著問道:“徐堂主,你認為林堂主的功勞,是否在你我之上呢?”
“這……”徐立功沉思了好久之後,還是準備說實話,否則的話他怎麼指望莫秋柏,對自己說出肺腑之言呢?於是徐立功說道:“既然莫兄想問,我就實話實說了,以我之見,在你我和林立三人之間,當屬莫兄的功勞最高,我次之,而林立最低,可現如今在青衣盟的地位而言,卻是林立最高,兄次之,而我最低,盟主如此安排,著實有失公道,實在不知道莫兄為何會隱忍這麼久,而甘居人下呢?”
“你這話雖然說的不錯,但是也不全對”莫秋柏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這話怎麼說?”
“單論表麵上的戰功,你我確實在林堂主之上,可我們沒有看到的是,林堂主的其他功勞”莫秋柏說道。
徐立功更為不解的問道:“其他功勞?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到徐立功有些著急了,莫秋柏才輕歎一聲說道:“你等歸順我青衣盟的時候,青衣盟已經初具規模,可是任何一個勢力,都會經過由小自大的壯大過程,徐堂主可曾聽說過,多年前我青衣盟第一任總堂主,劉東勝的叛亂事件?”
“那件事情,我倒是稍有聽聞,不過知道的並不很詳細!”徐立功皺著眉頭說道,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直覺,那種直覺告訴他,關於劉東勝的叛變事件,絕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莫秋柏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哎!那真可謂是我青衣盟,自創建以來,最為黑暗的一段時間,雖然青衣盟差點滅亡於劉東勝的手中,但也因此而獲得新生,其實說到底,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傷最大的,當屬我們的盟主才對!”
“莫堂主為何這樣說?”越聽莫秋柏的言論,徐立功越覺得其中大有文章。
“你難道沒有發覺,我們盟主用人,有一個可以令人琢磨的規律嗎?”不等徐立功深思明白,莫秋柏繼續說道:“凡是要啟用新人的時候,盟主總會讓其擔任一個底層幹部,然後觀察一年半載之後,繼而提升為中層幹部,但這三年來,我們青衣盟的高層幹部,卻從來沒有更新過,不管那人有了多大的功勞,盟主卻決不允許其進入,我青衣盟的高層,你可知為何?”
聽到莫秋柏這樣的言論,徐立功細想之下,也深覺有理,深思之下便問道:“莫非這其中的原因,也和那次叛亂時間有關係?”
“是大有關係才對!”莫秋柏點頭繼續說道:“你可知道,那時候劉東勝手中的權利,可要比今天林立手中的權利更大,那時候青衣盟所有的兵力,全歸他劉東勝一人調遣,可以說除了盟主之外,劉東勝是青衣盟當之無愧的第二號人物!”
“由此可以想象,盟主是如何信任劉東勝,最為我青衣盟的第一代功臣,如果你能活下來的話,便應當是青衣盟中真正的第二號人物,就連那七色姐妹,恐怕也不敢稍逆其意,甚至連盟主自己,也會對其禮讓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