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李玉功如此,就連說完話之後的方文舉,也不甘落後的坐到了,原本屬於莫秋柏的座位上 ,如此一來,眾人皆心知,下麵該有好戲上場了。
“丫的,這李玉功千裏趕來參加宴會,難得就是想落我青衣盟的臉麵……”此時的陳小二並不知道,李玉功來此的真實目的,不過他卻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的表現絕不能軟弱,因為他已經不僅僅隻是陳小二,更是青衣盟的盟主。
他的一言一行代表著青衣盟的臉麵問題,所以如果在這件事情上,陳小二的處理不妥當的話,勢必會讓青衣盟,成為俄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不過卻更不能和李玉功硬碰硬,因為青衣盟在聖京市的根基未穩,實在不能明著得罪,李家這個龐大的家族。
陳小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站在李玉功的對麵,高聲說道:“李少帥,你好像做錯了位置……”
“哦?是嗎?”李玉功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不過很快卻又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乃行伍出身,從來都是不拘小節的,還請陳盟主不要見怪啊!”
話雖這樣說,但是李玉功卻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打算,更加離譜的是,他已經端起桌上的酒杯,想席間的眾人舉杯說道:“本帥遠來是客,有所打擾的地方,還請諸位多加原諒,本帥先幹為敬……”
李玉功剛剛才當眾落了陳小二的麵子,現如今陳小二豈能讓他如願喝酒?隻見陳小二忽然大踏步的走到李玉功麵前,將他手中的酒杯按在桌上,說道:“李少帥,主客有序,你還是坐到自己該坐的位置上,在喝酒不遲”
說著,不等李玉功有所反應,有喝道:“來啊,給李少帥和方將軍安排個座位”
陳小二一聲令下,自然有人主動的空出位置離席而去,此時陳小二指著,其中的一個空位說道:“李少帥,請吧!”
“陳盟主實在太客氣了,我坐在這裏很好,用不著換座位的”說完之後,李玉功想要喝酒,不過卻因為手腕被陳小二按著,而不能如願。
雖然他是一個軍人,不過在陳小二古武大家麵前,與普通人沒有兩樣,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李少帥,本盟主早已經說過,主客有序,還請少帥遵守我這裏的規矩才好”話說到這裏,陳小二看到李玉功,仍舊沒有起身的意思,一副我就不起來,你能把我如何的無賴模樣。
陳小二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李少帥不勝酒力,有些微醉,那就讓我陳天放將你扶到座位上吧!”
“陳盟主,少帥之尊豈是你想動就動的?”坐在李玉功身旁的方文舉,大聲的喝道。
不料陳小二對他的話,確實置若罔聞,硬是用一隻手,將李玉功的整個身體提了起來,然後用腳將椅子踢走,然後在李玉功耳邊輕聲說道:“少帥你還是自己走比較好,否則的話我這一鬆手,你恐怕會在眾人麵前失態的”
“陳天放,我就不相信你真敢鬆手?”李玉功不服輸的道。
陳小二道:“是嗎?”
話音剛落,他的雙手已經背負到了後背,下一刻便看到李玉功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好在李玉功反應及時,才穩住了身形,然後笑著對大家說道:“嗬嗬,看來陳盟主說的不錯,我的卻有些醉了,文舉啊!還不趕快扶我一把?”
直到此時,李玉功仍然滴酒未沾,又怎麼會喝醉呢?剛才他之所以那樣說,隻不過是不想在眾人麵前,丟了自己這個少帥的臉麵罷了。
畢竟他也沒有想到,這個陳小二居然說鬆手就鬆手,如果不是李玉功早有心裏準備的話,免不了會摔個屁股蹲兒。
當方文舉怒視了陳小二一眼,扶著李玉功坐到另一個座位上的時候,陳小二有些得意的哈哈一笑,說道:“方將軍,可別忘記,你的座位在哪裏哦!”
說著陳小二指了指李玉功旁邊的位置,方文舉自然知道,陳小二的這話是何用意,不過李玉功既然已經在陳小二麵前失利,方文舉也隻能做回到李玉功麵前。
否則的話他如果坐到陳小二身邊,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的話,還以為方文舉已經投奔人家青衣盟了呢!
方文舉雖然對,這些有可能出現的謠言,沒有絲毫的畏懼,但是他卻不得不為李玉功的麵子,以及李家的聲望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