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青衣盟堂主徐立功!”徐立功傲然說道。
不料文言智卻是冷哼一聲,說道:“連你們的盟主陳天放,都不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更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堂主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在下是沒有什麼資格,不過在下卻有義務保障,我這些下屬的生命安全,這個世上除了盟主親自下令和我青衣盟的盟規之外,誰也別想在我麵前,殘害我屬下的性命!”徐立功繼續說道。
“如果我執意要下殺人呢?”輕眯著眼睛的文言智說道。
徐立功卻是毫不畏懼,與之對視道:“除非我徐立功死,否則的話,斷沒有這種可能!”
他的話音剛落,大堂之外數百青衣盟子弟,全部不約而同的聚集到徐立功身後,和徐立功一起站到了文言智的對立麵。
數度受挫的文言智,再也止不住內心深處的怒意,一陣連聲咳嗽不止之後,文言智忽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受到驚嚇的小青,連忙走到文言智身邊,拿出手絹一邊擦拭,文言智嘴邊的血漬,一邊低聲說道:“公子,您實在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生氣,我們還是早點回去修養吧!”
文言智無聲的點點頭,當小青將他身上的棉被重新蓋好之後,眾人才抬著文言智,向門外走去,三秒鍾之後,躺在擔架上的文言智,忽然高聲喊道:“回去告訴你們盟主,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他討個說法的!”
“在下一定會親口轉告我家盟主的!”徐立功說道。
雖然因為徐立功強硬的態度,暫時讓文言智退走了,不過徐立功並不認為文言智,會就此罷休,於是連忙找到了陳小二,準備向其稟報這件事情。
此時的陳小二正在忙著,為聖京市的城防安排人手的事情,從匆匆趕來的徐立功口中,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陳小二隻是歎聲問道:“王靖國他真的是自殺嗎?”
“盟主,應該不會錯的,王靖國是失血過多而死,同時現場還有一把帶血的匕首,而且王靖國手腕上的傷口,和那把匕首的刀刃是吻合的,再加上大堂之中,隻有王靖國一人,所以這種結論應該錯不了!”徐立功說道。
聽完之後陳小二慢慢的點點頭之後,才又說道:“那你派人將王靖國秘密厚葬了吧!”
“這件事情我已經吩咐人去辦了,不過盟主,我擔心文言智那邊,您不好交代啊!”徐立功憂心的問道。
陳小二卻是笑著說道:“交代?我有的著向他文言智交代嗎?”
望著有些不解的徐立功,站在一旁的莫秋柏笑著回答道:“現如今王家已經被消滅,我青衣盟和文家之間的同盟關係,自然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這種情況下,以後雙方是敵是友尚且不明,他文言智憑什麼,讓我家盟主,給他一個說法!”
聽完莫秋柏的解釋後,徐立功總算有些明白的問道:“這麼說來,用不了多久,我青衣盟還會經曆一次大戰了!”
“放心好了,沒那麼快的,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文言智恐怕活不過今晚了!”陳小二歎聲說道。
倘若文言智一死,這世上便又少了一個英才,陳小二又少了一個對手,雖然應該高興,但是陳小二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屬下也聽聞這個文言智身患重病,可是總不會那麼快就死吧!”這一次不僅是徐立功,就連莫秋柏也不是很相信,陳小二的判斷。
隻聽陳小二說道:“你們之所以覺得快,是因為你們不知道,文言智這病已經拖了多久,而且入冬在即,看現在的天氣,今晚的氣溫鐵定會下降不少,到時候就有得文言智受了!”
莫秋柏和徐立功都不了解,他們的盟主陳小二,什麼時候學會看天象了,他們更加不理解的是,今晚氣溫下降和文言智的死,究竟有什麼關係?
關於兩人的這些疑問,他們沒問,陳小二也懶得解釋,因為一切的情況,到了明天自會揭曉。
當天晚上就像陳小二所預料的那般,後半夜的時候氣溫忽然下降數十度,數層棉被加身,旁邊還有三個大火爐的文言智,仍舊感覺惡寒入體,不僅渾身發抖不止,到了後來更是高燒連連。
最終文言智硬撐了三個小時後,在小青的低泣聲中,突然停止了呼吸。
文言智雖死,但最終也實現了自己對其母親的承諾,所以他是含笑而死的,文言智臨終前,享年二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