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段話後,鬼穀子便留下沉思之中的陳小二,向遠處走去,下一刻驚醒過來的陳小二,雖然已經看不到了鬼穀子的身影,但仍舊高聲喊道:“老頭子,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麵?”
“等你醒悟,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後,我們自然會相見,小二徒弟,你因受傷而積鬱於,體內的淤血,已經被為師一掌拍出,之後的七天內,萬萬不可妄自運功,否則恐有性命之憂啊!”一會兒,遠處果然傳來鬼穀子的回話聲。
直到此時陳小二才發現,自己剛才吐出的都是青黑色淤血,以後隻要陳小二用心調養,傷勢自然就會痊愈。
經過這件事情後,陳小二對鬼穀子的看法,雖然有些改觀,但陳小二更加重視的,卻是鬼穀子對其說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話語!
肩上的責任?陳小二想了許久,也想不到,除了青衣盟之外,自己肩上還有什麼責任?
雖然鬼穀子對陳小二,說出了“七日不能運功”的警告,不過陳小二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傷勢如何,他自己本身再清楚不過了。
陳小二估摸著,鬼穀子之所以那樣說,隻是不想自己,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出手,而造成太大的殺戮罷了。
可是不管如何,鬼穀子始終是陳小二的師父,更何況人家剛剛還幫他治好了傷勢,於是陳小二決定,就聽一回鬼穀子的忠告——七日之日絕不運功動武!
當陳小二聯係青衣盟諸人,接自己回到臨時指揮部的時候,已經到了入夜時分,而方文舉,已經依照約定,連夜迅速的撤離了聖京城下。
於是陳小二在又和文言智取得聯係,並且達成一致後,決定帶兵連夜進入聖京市,可以說已經沒有外援的王家,其潰敗之勢已經定型,所缺少的隻不過是,一次猛烈的打擊而已!
因為傷勢的緣故,陳小二在休息了一晚上之後,才於第二天早晨和文言智見麵,這一次兩人再次相見,陳小二雖然一如往昔,但是文言智卻已經是不成人樣了。
不知是因為病魔的折磨,還是連日來大戰的憂心,使得的文言智年紀輕輕,便已經眼窩深陷,皮膚發皺,就連兩鬢之間,都有一縷白發露出。
看到這一幕之後,陳小二輕皺著眉頭問道:“文兄,眼前局勢一片大好,你又何故落到如此地步?”
聞聽這話之後,文言智隻能苦笑著說道:“陳兄不知,這幾天來我文家和王家僵持的,有多辛苦啊!”
原來為了保證眾人的士氣,和徹底的打好與王家的每一仗,文言智不僅親臨前線、親自指揮,而且有時候,還會親自帶人衝殺陷陣。
在這種情況下,文言智的病情更加嚴重,如果不是其本人強大的意誌,一直支撐著他的身體的話,文言智恐怕早已經倒下。
現如今的文言智,已經到了口不能食,每天依靠輸送營養液,來維持生命的地步,可以說,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文言智,為了達到自己葬送王家的目的,把一切都豁了出去,現如今大勝在即,不管如何,文言智絕不會倒下!
文家和王家的實力本就有所差距,而且王家在聖京市。社會各界的影響力,也要比文家深厚的多,可就在這種極其不利的情況下,文言智不僅和王家僵持著,而且還占有很大的勝麵。
就連陳小二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於雄才大略的文言智,隻可惜的天妒英才,文言智已經命不久矣。
不管將來如何,現如今青衣盟和文家,仍然處於同一陣線,於是陳小二當即說道:“既然文兄身體不便,那麼如果文兄信任的話,下麵的戰鬥,就全部交給我青衣盟了,我陳天放再次保證,一定會攻入王家大院,完成昔日我對你的承諾!”
“如此,今後的一切戰事,就全托付給陳兄你了!”文言智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青衣盟和陳小二的到來,都使得文言智去了不少憂心,他知道,此地有陳小二在,王家斷然沒有翻盤的可能。
“文兄盡管放心!”
“小青,傳令下來,從現在開始,我文家的一切人力物力,都歸陳兄指揮,凡事不聽從陳兄命令的人,就是違背我文言智的意誌!”文言智對身後的小青吩咐道。
“是,公子!”小青答應了一聲,看都不看陳小二一眼,便下去傳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