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居然竟是陳小二之後,陳羽姍臉上的表情漸漸紅潤起來,兩人相識很久之後,她才強裝平靜的開口問道:“天放你怎麼來了?”
“你生病住院為何不告訴我一聲呢?”說著陳小二一臉溫柔的走進病房,然後再陳羽姍一聲“嬌呼”中,一把抱起陳羽姍小心翼翼的向病床走去,當陳羽姍一臉幸福的偎依在陳小二的胸膛時,站在門口的獨孤紫凝卻是悄悄的將門關了起來。
按照事前兩人商量的經過,這種時候正是陳羽姍向陳小二發動溫柔攻勢的最佳時機。
對於獨孤紫凝關門的動作,陳小二並沒有絲毫的發覺,他將陳羽姍像嗬護珍寶一般的,輕放在病床上之後,才取下插在口袋中的那枝玫瑰花,將其遞到了陳羽姍麵前,滿目溫柔的說道:“我來得匆忙隻準備了這支花,希望你不會見怪!”
“天放你這是說哪裏話,我們都是自己人,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一臉激動的陳羽姍接過那隻玫瑰花之後,卻是不肯將之放到一旁,隻是用雙手緊緊的攥著它,直到將玫瑰花枝弄的彎折之後,陳羽姍才一下子醒悟過來。
看到陳羽姍對自己歉意的微笑之後,毫不在意的陳小二當即說道:“放心,弄折一支,還有很多,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送你成千上百……”
“天放,你這話說的是真的嗎?”對於玫瑰花的理解,陳小二和陳羽姍兩位可謂是差之千裏的,兩個毫不相同的概念,不過這絲毫不妨礙兩個人之間的交流。
陳小二嗬嗬一笑,大聲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還能騙你不成?”
陳小二的話音剛落,躺在病床上麵樓羞澀的陳羽姍已經坐起來,再次投入了陳小二的懷抱中,並且將螓首埋在陳小二的胸膛,聽著他那“時有時無”但強力無比的心跳聲,一種幸福的感覺漸漸在陳羽姍心底滋生。
這種感覺陳小二也同樣在享受著,不過他對此的理解卻是一知半解,他隻知道在將陳羽姍擁入懷中的同時,自己的腦海中不僅想著陳羽姍,而想著現如今仍舊不知所蹤的周媚以及她腹中的骨肉。
於是陳小二生出了一種對周媚的愧疚感,要知道青衣盟雖然在天海市可算稱得上權勢滔天,但是一旦出了天海市,甚至於到了省外,青衣盟的影響力便是微乎其微了,故而盡管陳小二廢了很大的力氣,也隻能保證周媚並不在天海市。
至於周媚在什麼地方?是否活著?就算活著過得好不好?陳小二都一無所知,在這種情況下,每當陳小二想起周媚或者相關的事情,他的心情總會變得特別差,更會產生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無奈感覺。
每當這時侯陳小二反而特別希望,青衣盟能早日和朱明會開戰,因為如此一來,一旦戰勝朱明會,青衣盟的影響力就不再局限於一個小小的天海市,到時候青衣盟就能放眼於整個北方黑道,甚至於全國黑道。
可以說尋找周媚的行蹤,也是陳小二想要打敗朱明會的動作之一,周媚在陳小二心中的分量,絕不下於青衣盟。
為了減少對周媚的思念,於是陳小二輕輕的將陳羽姍推出自己的懷抱,他輕聲問著:“羽姍,你怎麼搞得?怎麼會忽然生病住院呢?”
“放心吧天放!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可能是這幾天工作的太晚,累著了,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吧!”陳羽姍慌忙解釋著。
看著陳羽姍那慌亂的眼神,陳小二敏感的察覺出其中可能有別的事情,於是他問道:“羽姍,工作是怎麼也做不完的,以後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啊!不要太拚命才好!”
“陳天放,你難道就不問問羽姍究竟為了誰,而這麼辛苦嗎?”就在陳羽姍想著該如何,更好的進行自己的計劃時,獨孤紫凝忽然開門而入,並且當眾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陳小二當即便愣住了,他疑惑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紫凝,不要說了……”陳羽姍適時的插口阻止道。
當陳小二正準備刨根問底的時候,夜千雪已經帶著院長以及院長身後的,五六名醫院的工作人員,走進了病房,看到這種情況之後,陳小二隻能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對站在眾人之前的院長說道:“我的身份想必千雪已經告訴你了,我對你隻要一個要求,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將陳羽姍治好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