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前日陛下剛走,如妃前去給茜夕送行,回來的時候正巧在花園碰到了在一起打鬧的小薛與靜安,於是招呼兩人前去寧安宮喝茶吃飯。誰知道當時做點心的師傅一時大意,放了巴豆進去,結果害得三人分開後,上吐下瀉,當晚禦醫就來了寧安宮,而沒有去小薛與靜安這邊。

“你說,你說他們會不會就這麼死了!”如妃驚恐的表情迅速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看了看麻姑,麻姑淡定的說:“如妃娘娘放心,當晚章妃娘娘與靜安公主也用用過藥了,您不必自責。”

這一刻我知道,麻姑跟我心理的OS是一樣的:奶奶的,這個腦殘怎麼在這個時候跑來鬧事!

如妃一聽說沒有事情,這才破涕為笑,拍了拍胸口,那這倒還好還好!“不過,”她突然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你們信我也好,不信我也好,我知道我不討你們喜歡,但是我要說,那個芸妃,你們最好離她遠一點!她是個災星,誰跟她在一起誰倒黴……”

一夜無眠,沒想到今天清晨回來時還興高采烈的幻想著慕容將會交鋒。

到底此事究竟與宰相有什麼關係,我想起了下午我與宰輔大人的對話,她也知道我手裏有他的把柄,我說合作,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一來可以保住秘密,二來也可以擴大勢力。一舉兩得,一箭雙雕,何樂而不為?

而於我,在這宮中我本來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客人,根本沒有實權,倘若現在為了小薛與靜安的失蹤與宰輔衝突,反而得不償失,更何況此事還不知與宰輔是否有關,上演一出無間道,以來也可以進一步掌握宰輔的篡位野心,另一方麵也可以借著宰輔的力量尋找二人,又能探聽此事是否與宰輔有關,一箭三雕,雖然冒險,卻是現在唯一的上策。

我翻了個身,窗外的星空一片明朗,我起身走了出去。

“娘娘,夜深了,還是早些休息,免得著了風寒。”是麻姑。

我笑了笑,走了進去,示意麻姑也跟進來,我坐在了軟榻上,擺了擺手,道:“麻姑,您也坐吧,我且有事問你。”

“奴婢惶恐,怎能……”她低著頭道。

我打斷了他的話,“讓你坐變坐吧,怎麼說您在宮中也是老人,我想比我自然是熟悉這裏些,你說小薛他們究竟去了哪裏。”

“奴婢不知。”麻姑這才慢慢的坐了下來,“恕奴婢直言,奴婢覺得此事與宮中任何人都沒關係。”

我一愣,這個答案倒是新奇古怪,不與宮中人有關係,難道還能憑空失蹤,總不至於也跟著穿越,這顯然太胡扯了,“你且說說原因。”

麻姑道:“那日從如妃初用完膳,公主與娘娘還回來了,吃了藥,下午也就無事,晚上也回來了。隻是夜裏二更左右,我記得靜安公主主動來找娘娘,兩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辦,我也沒問,您回來,我本想說,但是有怕是有人搗鬼,隔牆有耳,您說與宰輔有關,我也暗想差不多,就沒多說,如今您說無關,那我就得如是奉告了。”

麻姑的話著實讓我吃驚不小,一麵,我不得不佩服麻姑的本事,心思竟然比我要想的多,一麵這消息也確實給了我一驚,與宰輔無關,雖然如妃提及芸妃,但此時芸妃有傷,如果下手自然之道,我定會懷疑他。

難道……我猛地看了看麻姑,“準備衣服,我要去禦書房。”

“但是陛下已經……”

我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就是知道陛下不在,否則也不去了。”如何進宮,接著就遇見了失蹤事件,還與宰相進行了第一次正麵

雖然茜夕已經不在宮中,但是禦書房由於是公文重地,還是有侍衛把守,長明燈也在禦書房的屋子裏沒有斷過,我心一緊,雖然我是王妃的身份,但是倘若要我進去,怕也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