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擠出了一絲微笑,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就這樣時間在我們身邊漫無目的卻又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知道有一天,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我們之間的命運,這件事情,對我的打擊不亞於楊國忠這個禽獸所犯下的錯誤,原來一切跟我最初害怕的竟然一模一樣。

那日,齊軒大清早就出門去了,我一個人留在家裏,閑來無事,本來想學著人家淑女做做針線,但是自己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想了想還是算了,幹嘛沒本事還要裝淑女。

我抬頭看外麵天氣很好,想了想悶在家裏也是無趣,不如出去走走,再說了到了這個地方,我因為害怕被慕容搜捕的人看到,所以一直哪裏都不敢去。

不過都快要過期一周了,按照慕容家的手腕與人脈來說,真的要是想找我肯定不會下血本,一周了自然也該找到了這裏,除非慕容根本就沒有派人。

既然沒有派人,我又何必還要自尋煩惱的在房間裏麵擔驚受怕。我換了身新的衣服,走出了屋子,沿著小路一直走,走了不知道多久。

說句實話,這裏其實我還是挺喜歡的,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去農村姥姥家時候的情景,隻是現在城市的發展很快,前年再去的時候路上已經修了柏油路,也住上了大房子。

這樣的天人合一,最接近自然地場景已經早早的不複存在了,而此刻我竟然還能看到真的不覺得有些珍惜。

不知不覺,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已經距離家很遠了,各位看官不要以為我在此刻又迷路了。

雖然我是個天生的路癡,但我還不至於傻×到這樣的地步,怎麼說這個小村子就一條路,我如果還迷路那我就太不給這簡單的道路一點薄麵了……

我剛想回去,卻聽到後麵有對話的聲音,我走過去一看,在一片茂密的竹林子後麵,有兩個女人,也看不清楚在幹什麼,應該是農活之類的,一邊做著一邊閑聊。

“你看看人家齊家那小子。”一個女人說,“前幾天白白的拐來一個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姑娘是哪的人,就說是他的娘子。”

“可不是。”另外一個人接過了話茬,“難怪在把她接回來的前幾天就看到他回來讓隔壁的楊大嫂天天去打掃打掃房子,還說隨時會回來住。”“喂,我上次在河邊洗衣服,套了那姑娘的話,說是齊家孩子失憶了,自己就跟著他來到了這裏,你說是不是真的?”

“失憶?”一個女人吃驚的看著另外一個,“哪能啊,要是真的失憶了,還能記得這裏,還能記得鄰居叫什麼。”

“我就說嘛。”另一個女人聽了露出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說,“什麼失憶,那都是都那個姑娘了,可憐那個姑娘還以為他真的啥都不記得了。”

……那兩個人在說些什麼,我已經完全沒有聽進去了。

雖然我很鎮靜,但說句實話,這些我其實似乎早有預感一般,並沒有感到太多的好奇與驚訝,我趕忙轉身走上了大路,還好沒人看到。我也就拍了拍衣服,回到了屋子。因為還沒有到時間,齊軒也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想了很久。

這件是事情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如果真的齊軒沒有失憶,那麼這就證明此前的一切都是謊言,但是明明看到他是被打暈的,總不能說杏子寨的事情也是串通吧。

要知道就算他在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知道劉員外跟劉師傅之間的事情,又怎麼能利用杏子林造成自己失憶的假象呢?

再說了,他又怎麼知道,我會遇到某一件事情,一定會跟他走,而不是留在慕容家呢,既然他很早就讓人來打掃,就說明他早有帶我來的意思了吧。

者不得不讓我懷疑,他跟南王聞祿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聞祿那天就是做了一切的事情逼著我走,而在此刻,齊軒卻像是救世主一般,恰當的幫我帶走了。這裏麵有太多的疑問,等著我去解釋,等著我去尋找,但是現在我卻是沒有任何的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