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王爺還是這麼小心的人,我還以為您是天不怕地不怕呢,”楊國忠笑了笑,“您連皇上的女人都敢碰,怎麼害怕我那個僅僅是王妃的妹妹?”
聞祿的聲音頓了一下,不過迅速回過神來笑著說,“楊大人還是不要亂說話,隔牆有耳,小心自己的腦袋才好。”
我冷笑,這算什麼,敢說不敢做麼,既然當時不敢說,為什麼要做,難道我們女人天生就是你們男人的玩物麼?
既然陛下不知道,而我卻知道,我嘴角再次上揚,很好很和諧啊,既然都不知道,那麼我告訴別人的話,似乎並不是什麼不道德的事情,怎麼說皇帝陛下也是我的哥哥,不是麼?
“先抬走,我隨後到。”聞祿道。
我的頭被套上了一個套子,真個人裹成了一個春卷一般,就這樣被運了出去,我知道如果南王沒有足夠的把我能把我弄出去根本不可能冒這個險。我隻是感覺到我的身體被放在了一輛馬車上,就這樣奔騰著消失在了夜色裏……
藥物在有效果,畢竟也有消失的時候,我坐在一處陌生的宅子裏的床上,雖然依然渾身虛弱,但是我已經基本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與思維了。
聞祿走了進來,坐在了凳子上,眯著色鬼一般的眼神看著我,“你現在應該可以說話了,已經過了藥效了。”
“水……”我從喉嚨裏發出了這個字,我太渴了,要知道這種藥物對於身體裏水分的攝取量非常的大,經過剛才的幹柴烈火,我的身體就像被抽幹了的皮囊。
“給。”聞祿把一杯水遞到了我的麵前,說話的聲音淡淡的,完全不像剛才充滿了輕佻,“喝吧,剛才怕是快要渴死了吧。”
好舒服,一杯水下肚,剛才渾身的燥熱似乎好了許多,現在完全是由於剛才楊國忠的強製行為,讓我身體隱隱作痛,除此之外我現在已經好了許多。
“卑鄙。”我靠在床上,瞪了聞祿一眼,從喉嚨裏說出了兩個字,雖然聲音很小,但我知道,他聽得出這兩個字裏麵所充滿的已經不止是憤怒,還有恥辱與恨。
“隨你怎麼說。”聞祿聳了聳肩,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我現在雖然清醒了,但跟服藥的時候沒什麼區別,除了神誌清醒之外,人還是虛弱得要命。
“怎麼?”我冷笑了一聲,“我現在不還是這樣虛弱,你不就是想要現在這個時候麼,楊國忠那個狗賊剛才怎麼說我也是模糊地,現在我清醒了,不是更和你的意思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下賤到說出這樣的話,但是這的確是事實,如果不是為了得到我,這個老色狼幹嘛要費盡心機的下了藥,又把我從宮裏弄到這個陌生的地方。
“你太小看我了。”聞祿坐在一旁無聊的剔著指甲,抬起了眼簾,看著床上對我憤怒的眼光,隻是淡淡的一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你已經被楊國忠給碰過了。”
什麼!我悲哀,我無奈,我笑的是前仰後合,南王你竟然嫌我髒!我再怎麼髒也比你這個禽獸幹淨,你連惠妃都有一腿誰知道那些美人婕妤,甚至是采女宮婢跟你是不是也有一腿。
“是麼。”我咬了咬嘴唇,控製住了眼睛裏的淚水,我知道在這一刻我不能哭,我絕對不能哭,如果我哭了我就輸了!“那你幹嘛還把我給弄出來。”
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如此的惡心,剛才讓我如此的不堪的結果還不都是因為你在這裏造成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命運裏不讓我如此好好地過日子就讓我到你這裏來惡心一輩子,我有什麼辦法!
結果現在好了,你把我弄出來,然後再告訴我事情的結果,接著讓我身不如死,這難道就是你們的想要的結果麼,難道我就是這麼無知跟你們手裏的玩耍的東西一樣麼,我可不是這樣人有人擺布的東西,我是個人!
“如果我不把你弄出來,萬一楊國忠沒把你處理好,你明天不就慘了?”哎呀哈,這家夥竟然自命清高,難道你的意思是我還要給你三跪九拜的謝謝你救了我?
你這不是天生的幻想麼,難道我真的就是這麼無知,這麼幼稚,這部下賤的人麼,當然不是,你以為你可以操控我,你反而不知道,在我的心裏,我早就鄙視你到了一個基點了,你是不知道我的本事,我也讓你死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