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小爺······”鐵蛋樂嗬嗬的跑了過來,懷裏抱著一隻低垂著腦袋,看上去半死不活的土狗,跑到了二叔跟前舉了起來道:“看二爺,這就是小爺的寶貝,得虧這背包口子沒紮實,不然早悶死了,說來也奇怪二爺,這狗我們一路上愣是一聲也沒吭,不會是個悶狗吧?”
“給我”二叔劈手一把從鐵蛋手裏搶過了那隻土狗,白了鐵蛋一眼。但是就在二叔奪過那隻狗的時候,卻是突然臉色一變,抬頭驚疑的看著小爺,半天才道:“我的個神,怎麼是這個味?”
“強子,你過來。”二叔招了招手,喚過了強子將狗塞給了他。我看見強子低下了頭,半天才抬起臉來,臉色陰晴不定的對著二叔點了點頭。什麼?我出於好奇同樣的將頭探了過去,可是就是這麼刹那的功夫我卻差點兒吐了出來。
一股子狗騷味嗆得我是直接的咳嗽,我不由得多看了小爺一眼,這人也真是,自己打扮的比大姑娘還大姑娘,人摸人樣的,那兒找來的這麼一隻狗,難道就懶得連一次澡也不洗嗎?
“還真是屍臭啊!”二叔得到了強子的確認,我看見他的臉色陰的都可以滴下水來了。屍臭?我不解,那不是死屍身上才會有的東西嗎?怎麼會在一隻狗的身上聞到?還真是神了。後來二叔告訴過我,這隻狗是以死人為食,而且是那種死了很久的人,久而久之的狗的身上也會帶上一股死味,雖說這樣培育出來的狗在某些地方會有大用,但是也很邪,一個不慎就會招致災禍。
“這狗進穀時要用。”小爺從二叔手裏接過來那隻狗,就這樣朝著關門石走去。
“這看起來半死不活的狗,能幹嗎?””鐵蛋腦袋探上來看著站在關門石前不知道在擺弄什麼的小爺這樣嘀咕了一句,三叔直接一個拳頭砸了過去,怒罵道:“你知道個屁,別吵,看著。”
說來也怪,那隻半死不活的狗剛到關門石前突然奮力從小爺懷裏跳了下來,看著眼前空無一物的深穀,支起了後退,前半個身子半蹲,齜著牙似乎穀裏是有什麼十分可怕的生物一般,但是我眼看過去那還是一個空蕩蕩的山穀。
“汪汪······”這隻土狗對著關門石後這空蕩蕩的山穀幾聲厲嚎,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原本空明清晰地山穀突然間竟然被霧氣所籠罩,一點兒征兆也沒有,就是瞬間整個山穀彌漫起了一層白霧,站在穀外根本看不清關門石後的情形,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麼大的一個山穀這霧氣甚至連一個延緩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是瞬間就已經遍穀的白霧。似乎是這霧本來就在,隻是之前我們看不見,但是隨著這聲狗叫突然我們能看見了,那麼之前所見的關門石後的景色真的是真的嗎?
這個時候,我看見二叔對著強子使了一個眼色,強子偷偷地從背後背的一隻大旅行包裏拉出了一個深黑色的鋼管,可是等強子全部拿出來時我才發現這是一隻雙筒獵槍,剛才我看見的隻是槍筒。強子拿著這個東西走到了我和二叔身後,輕聲用杭州話說道:“小哥,這地方有點兒怪,小心點,一會兒進去就跟在我和二爺身後,跟緊點。”
“二叔你看。”我感到頭皮一緊,就在剛才,我看見那濃霧深處順著那隻土狗跑過的地方,一道直立的黑影看起來似乎有一人很高一縱而逝,方向卻正是那土狗所去的大致方向。
“小哥。”強子突然顯得很緊張似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嘴道:“小哥,別這麼大聲,進穀後不管看見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