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的目光轉到我的時候,他的笑容凝固了,皺了眉,問:“你怎麼來了?”
“小寶剛才給我打電話,好像有急事找你,你關機了。”
他怔愣瞬間,拿出手機,開了機撥了電話,一邊上台階一邊說:“喂,爸爸昨晚應酬。對不起對不起,家長會爸爸記得,下午一定去。對不起寶貝,爸爸答應你這周都回去陪你好吧?就不在兩個晚上嘛……那陪你兩周好不好?我保證。嗯好了……乖,快去學校吧,別又遲到了……這個……爸爸安排一下……好好,我盡力。嗯……去吧。”
電話講完,他和摻著他胳膊的女孩子已走到我麵前,女孩子一直用一種目光看著我,清淡,又複雜。我卻不願意與她對視。
放下電話,我們三個人就那麼站在冬日的清晨,尷尬地沉默著。
這是一出生活的劇,各有各的悲哀,誰也不明白誰的心。
“你……”女孩子還摻著他,在我的麵前,他沒有避開。白色的霧氣從他張開的嘴裏噴出,仿佛還回繞著那個夜裏他跪在人群中說給我的話,“如果下半生隻讓我選擇擁有一樣,我隻要你”。
“你上來坐坐吧,外麵冷。”
我沒有推辭,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刻我就走在他們身邊,別的女人摻著說要和我走後半生的男人,我不想退卻,我卻更不知道,我憑什麼去爭。
踏上電梯,她身子斜了一下,輕呼一聲,他將她扶好,甚至輕摟,用他對待他愛的女人時特有的溫柔寵溺,問:“不舒服嗎?”
她將頭靠在他肩上,虛弱地說:“有點累。”
他沒有避開,沒有看我。
我們三個人這樣奇特的組合走進總裁辦公室,他倒了兩杯熱水,給她,然後給我。
他用鑰匙開了抽屜,拿出一個塑料袋,一個棕色紙包,走到她麵前:“我送你。”
女孩子接過東西,弱弱的聲音說:“不用送了,我打車就可以,袁叔叔那麼忙,這幾天我浪費你很多時間了。”
“傻丫頭。”袁瑞輕笑,帶著心疼。那句傻丫頭,催濕了多少人的心。
“你……稍微等一下,我一會兒回來。或者你有事就先走,我叫人送你。”他站在門口,手扶在她的胳膊肘處,轉頭對我說。
“你去吧。”
我不願走。見你這一麵,我癡癡等了5天。
話外:你們還在不在呀,好想念你們,來跟我說說話拍拍我~我好難過。最近心情起伏太大,先是餓了好多天,又吃了好多東西。偶去健身房了,回來可以的話接著寫。突然覺得自己變成小孩子了,想要人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