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我配了音樂,《一念執著》,各位可以打開我空間 一 零 七 零 零 六 五 六 三 六,一邊看一邊聽比較有感覺。在我空間最新那篇日誌裏。其實~最合適的時機是看到最後三段再打開那首歌~~
周五下午,慶典最後彩排,在周六的舉辦地,比天旗下投資的某五星酒店的花園。
主持人是王秘書。
我以為從客觀的道理來講袁瑞會選擇宮經理,可最後……確實出乎我意料了。他說過的,他是個男人,那麼,他就有我所不明白的男人的思維和屬於一個男人的故事。
那個下午,真是個忙碌的下午。
彩排的時間很緊張,所以所有的節目都要預先stand by。袁瑞在台下親自監督,對於節目的質量一絲不苟。
我們的節目彩排完,袁瑞當即叫停,說中間配的一小段音樂他不太滿意,描述了他的想法之後讓我立刻重新找。
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是那樣嚴肅,正如這整個下午,他都不曾笑過。
我用最快的步伐加上間或的小跑,用身體可以承受的最大程度帶著筆記本電腦匆匆跑到有網絡的地方,按照他描述的感覺找了很多首歌,最後敲定了最滿意的幾首,再急急忙忙小跑回廣場。
那時袁瑞正表情嚴肅目不轉睛地看著彩排的節目。兩個節目之間的間隙,他才有時間聽了我找來的曲子,最後敲定一首交給音響師。
配著新的音樂將我們的小舞台劇重演了一遍,袁瑞又提了新的要求。他說這節目是他心中的重頭戲,要精益求精,所有體現場景的道具最好用工作中的實物。那就意味著沙發,花,牆壁的布置,甚至整個體驗間的客廳都要搬過來。
是不是有點過了?其實用酒店可以找到的桌子椅子電器,按公司的實景把牆壁布置一下就行。可是那時我看著袁瑞認真的眼神,想想他一手創建的公司走過十年的曆程,這慶典對他來說是怎樣的意義。作為這個節目的編導,我應該盡我一切的力量支持他。
於是我二話沒說,點了頭。袁瑞繼續忙他的彩排,我會把這一切都做好。
我當即聯絡了後勤部,跟李經理幾番交涉,要來了車和人手,回公司搬東西。
起初後勤部的人懶懶散散,動作緩慢,我幾番跟他們強調了袁瑞對這個節目的重視和今天下午緊張的時間,搬東西不管大件小件我都上手親力親為的情況下,他們才重視了起來。
我不知那是多長時間,多少次來往在辦公室體驗間和卡車之間,搬過多少大大小小的東西,多少次肚子抽痛的時候強撐著步伐。我的身子時常覺得脫力,肚子的疼痛也成了時時伴隨的習慣,但我什麼都沒有說,沒有表現,隻是指揮著,也和大家一起搬運著,抓緊時間把一切弄好。
最後一遍彩排完袁瑞終於點頭說了個“好”字的時候,我覺得心都滿了。
他繼續在那裏審查著僅剩的幾個節目,我走去旁邊一角的花壇邊坐了下來。
肚子裏涼涼的空氣帶來的絞痛和流產導致的沉痛疊加衝撞著。
“停,你這段話太長了,刪一些。”
“那個誰,你聲音太小了。”
“等下,這裏留點時間給領導做準備。”
袁瑞的聲音,在這偌大的場地嘈雜的人群中,始終沉厚始終威嚴。下午四點的秋陽照在他側身的輪廓,就仿佛陽光給巍峨的高山鍍上一層金色的華彩。他抬手,他俯身,他訓斥,他命令,他沉默點頭,他的每一個舉動每一次張口,像一種魔咒吸得我無論如何都移不開眼去。我捂住心口,壓不住滿腔洶湧的愛戀,我看著的一切,屬於那個男人的一切,都像放慢了無數格的鏡頭在我眼前無比眷戀地凝視,將它們記憶,鐫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