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要承受他這樣的目光,她羞憤的開始掙紮,聲音帶著哭腔的喊叫:“夜一冥,你放開我……”
夜一冥眼底閃過一抹寒意,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雙噙著淚水的眸子,依舊是那麼的勾人心魄,隻要看一眼就忍不住會沉淪下去。
他好看的薄唇,勾起冰冷的邪笑,輕佻的說:“放開?剛才投懷送抱的不是你嗎?現在讓我放開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嗎?可惜我不吃這套……”
他說完,把她打橫抱起朝危險的大床走去,喬悠悠在他懷裏掙紮,她是愛他,但是她不要這樣被他羞辱,這麼言語譏諷都行,但是不許他在這種情況下,這樣淩辱她。
這個時候她妥協,一定是因為對他的愛,可是在夜一冥眼裏,他大概以為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她不要他這樣想她,看著他充滿欲望的眸子,她使盡渾身的力氣掙紮。
就隻是洗手間到床邊,那麼幾步路的情況下,她拚命的掙紮,對他幾乎是拳腳相向了,他卻紋絲不動,依舊穩穩的抱著她,朝臥室的大床走去。
她死命的抗拒,讓夜一冥的心隱隱作痛,她就那麼的不情願,他是那麼的想她,那麼想要她,任何女人都引不起他的性趣,隻有她會讓他有現在這樣的衝動和欲望。
夜一冥動作看似粗魯,實際上卻很輕柔的把她扔在大床上,在她根本還沒有來得及起來的時候,他就把她咚在床上,整個人也壓了下來。
看著她掛著淚痕的臉頰,夜一冥火氣直線上升,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怎麼被他觸碰就那麼抗拒,和兩年前的她是一樣的,就那麼討厭他嗎?
喬悠悠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眼睛,氣憤的質問他:“夜一冥,你現在是想要幹什麼?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哼哼……”夜一冥冷笑一聲,勾起她的下巴,語氣輕佻的說:“你剛才在浴室不是叫我老公嗎?那我就把你當成老婆了,你覺得還是什麼?如果你隻是想當個暖床的,我也不是很介意。
——我隻想要你的身體而已,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對別的女人提不起性趣,我可是憋了很久了,需要你幫我泄泄火。”
果真是把她當成泄欲工具了,他現在的眼底隻有鄙夷,一點愛意都看不出來,那是深邃的眸子裏隻有冰冷,兩年前確實是她狠心了,但是她也是逼不得已的,她是為他好,隻想要他好好活下去,難道這也會有錯嗎?
為什麼他現在要這樣對她,這樣羞辱她,喬悠悠的淚水再次滑下眼角,咬著下唇倔強的看著他,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卻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夜一冥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大手轉而扼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嘴,明明是不想讓她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