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死了,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你一定會讓她們好好活著,用他們來威脅宴長老,在必要的時候讓他援助你,你這麼的老謀深算,你到底把他們藏哪裏了?”
夜一冥追問他的同時,手上的刀子一寸寸的刺進,挑著他的腳筋,一圈圈的轉動,刀子纏住他的腳筋,讓雷聖伯痛苦不堪,滿頭大汗的他,整個人卷縮在地上。
血淚橫飛、奄奄一息的樣子,他似乎疼的已經意識渙散了,已經沒有力氣再回答他的問題了,夜一冥毫不猶豫的,把他雙腳的腳筋挑斷了。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我現在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告訴我一切。”夜一冥把刀子扔到地上,優雅的站起身,地上已經流了一灘的血。
而他身上卻一滴血都沒有濺到,他的白襯衫依舊是潔白如雪,一絲折皺都沒有,他淡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揚聲叫了一聲:“鄭嫂進來。”
從雷聖伯剛才大叫出聲的時候,鄭嫂就已經慌慌張張的跑到門口了,隻是她沒有敢推門進來,戰戰兢兢的站著門口,隔著門都能聽到她緊張的心跳聲,他知道鄭嫂忐忑不安。
是因為在擔心他,所以他也沒有計較她擅作主張的靠近,鄭嫂急急忙忙的推門進來,看到房間裏的景象是觸目驚心是,她顫顫巍巍的走近,結結巴巴的問:“首……首領,請問有什麼吩咐?”
“叫人進來把他給抬出去,還關在之前的房間,讓護士給他包紮處理傷口,好好的看守著他,記住,我隻需要他活著就好了,所以就隻需要包紮就好了,明白嗎?”夜一冥背對著鄭嫂,頭都沒有轉一下。
他已經極力的克製住自己了,要是他不克製自己的話,雷聖伯現在絕對不可能還活著,他會忍不住把他撕碎,撕成一片片的碎片,那都不足以泄憤。
鄭嫂鎮定了一下心神,急急忙忙的走到門口,把守在不遠處的保鏢叫進來,讓他們把卷縮在地上的雷聖伯抬走,吩咐護士跟上去處理傷勢。
她又折回房間,看著首領悲憤的背影,她小心翼翼的問:“首領,需不需要再聘請一個家庭醫生,雖然冷少留下來了護士,但她們畢竟是護士,不是正在的醫生,會不會對雷聖伯的傷束手無策。
——我看他的傷勢那麼嚴重,要是處理不好的話,可能就會要他的命了,我並不是同情關心雷聖伯,他是死有餘辜的,可是首領你不是說不能讓他死嗎?”
夜一冥眼簾微微下沉,輕輕的點點頭:“嗯,你馬上打電話給司擎,讓他安排一個可靠的醫生,一定要嘴巴可靠的,明白我意思嗎?”
“好的,我明白了。”鄭嫂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默默退出房間之後,吩咐其他女傭去房間收拾地上的血跡,想想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她即使走出房間了,也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