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笙若有所思的說:“你們都別緊張,我們倆不一定會交手的,交手是最壞的打算,他是送小悠回來的,並不是過來挑釁,更不是過來開戰的。”
“可是……”
“鈴鈴鈴……鈴鈴鈴……”張叔還想要說什麼,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他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出什麼事了?”
“回張叔,有輛車子過來了,看方向好像是朝伯格堡來了,我看車型和車牌號,都好像是夜一冥的車子,要不要馬上報告少主?”電話那頭的伯格堡外的守衛。
大小姐被帶走之後,他就讓人一直在伯格堡外,遠遠的放哨了,守衛距離伯格堡還有5公裏遠,看來夜一冥是真的過來了。
“看清楚來了多少輛車?多少人了嗎?”張叔有些緊張,卻不忘問出最關鍵的問題,就是對方帶多少人,他們還有多少勝算,他不能讓少主深陷危險。
電話那頭的男人回答:“回張叔,對方過來就隻有一輛車,就是夜一冥的加長車,至於車上有多少人,我實在是看不到車上有多少人,車裏的隔板都打開了,隻能看到前座上的司機和一個女人,後座的人我完全看不到。”
張叔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就隻有一輛車子?是夜一冥的車子?你確定他身後沒有跟著別的車子,沒有跟著別的人嗎?會不會暗中有人跟著他?”
男人斬釘截鐵的回答:“沒有,他的車子已經過去了,並沒有車子尾隨他們,我們也已經觀察過周圍了,並沒有人暗中跟著,也沒有暗中埋伏。”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隨時待命。”張叔聽到這個回答,並沒有放鬆警惕,夜一冥的能力和少主不相上下,而來夜一冥自己就可以了。
他們沒人能動得了夜一冥,除了少主之外,沒人能是夜一冥的對手,所以就算來的就隻有他一個,張叔也絲毫不敢鬆懈,他們不是夜一冥的對手,根本就製服不了他,隻有被製服的下場。
和夜一冥交手的普通人,會立刻被他撕碎的,雖然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沒有見過26年前的那次廝殺,但是他想象都能夠想象得到,少主要是出事的話,他們隻有被夜一冥撕碎的結果了。
無論如何少主都不能出事,現在的少主不僅受傷嚴重,他身上的血也已經流失很多了,這個時候萬一再流血的話,根本就不用夜一冥動手,少主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已經過來了?”張叔掛上電話,神情嚴肅的向喬沐笙報告,喬沐笙卻完全不緊張,剛才守衛的話,他都聽清楚了。
看來是他多慮了,夜一冥並不是過來挑釁的,他確實是過來送小悠的,夜一冥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必要對他動手,即使要動手的話,也不是這個時候。
想要動手的話,也要等到夜欣被救出來之後,心急也不會急在這一時的,他們26年都已經等了,也不會在這幾天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