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明天一早,就把雷莎莉帶到我麵前。”夜一冥言簡意賅的命令,他的心軟已經用完了,對付雷聖伯那個老狐狸,再心慈手軟的話,傷害的人可能會越多。
他總是想著再怎麼說,他都是家族的長老,都是曾經冒險救過他一命的人,沒想到他一再的挑釁他,姑姑可能在他手裏,喬沐笙也可能是在他手裏。
當然這些都隻是他的猜測,需要得到證實,不過那麼害怕他見到喬沐笙,在他見喬沐笙之前把他帶走的人,他思前想後還真沒有別人了,如果不是覺得那個老東西沒本事。
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不過現在懷疑也不晚,顯然能帶走喬沐笙,還沒有經過激烈打鬥的,就隻能是對方手裏有什麼東西,是乖乖讓喬沐笙就範的,並沒有動手綁走,是喬沐笙自願跟著走的。
他的劍眉緊鎖,現在回想沙灘上的那排腳印,沙灘上連多餘的腳印都沒有,隻有喬沐笙和一個孩子的腳印,他開始以為是皓皓的,現在看來並不是兒子的腳印。
那麼一個孩子就能讓喬沐笙走,他有點難以置信,那個孩子到底是誰,或者說那個孩子手裏拿著什麼東西,那個孩子隻是個煙霧彈,現在一切都隻是猜測,他猜測不到別的了。
要麼是喬沐笙認識那個孩子,是他很在乎的一個孩子,要麼就是孩子手上有東西,是帶走喬沐笙的人,讓孩子去送東西的,就隻有這兩種可能了。
那麼讓喬沐笙乖乖就範的,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孩子,又或者是什麼樣的東西,他轉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喬悠悠,好奇的問:“老婆,哥哥有在乎的人嗎?比如一個小孩子,像兒子這麼大的小孩子,有嗎?”
“你什麼意思?”喬悠悠不解的看著他。
夜一冥怕她不悅,小心翼翼的想著措辭:“我就是想問問,比如說哥哥有沒有孩子,你不知道的孩子,私生子什麼的,畢竟你和他那麼多年都沒有見過,你不知道他的情況,或許他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
喬悠悠斬釘截鐵的搖頭,否認道:“沒有,哥哥一直都藏的很深,為了隱藏他的身份,他身邊根本就沒有女人,更加沒有什麼私生子了,你多想了。”
“那……”他的眼眸深了深,如果不是喬沐笙的孩子,不是他在乎的孩子,那麼就是第二種可能了,小孩子手上有他的把柄,小孩子隻是個送消息的孩子。
那個孩子和喬沐笙無關,也許就隻是一個他不認識的,一個完全陌生的小孩子,手段這樣謹慎小心的人,那就一定是喬沐笙認識的人,是沒把握製服他的人,所以才用一個孩子去送消息。
“夜,你要用莎莎威逼雷聖伯,讓他做什麼嗎?”冷司擎的疑問聲響起,剛才他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他在想為什麼,首領要莎莎做什麼。
他不相信首領會傷害莎莎,可是如果雷聖伯做的事情特別過分,首領需要用莎莎去逼迫雷聖伯,或許是……他想來想去,就隻是因為雷聖伯手裏有首領在乎的人,或者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