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裏的家法到底是什麼,就是嗬斥和威脅,其實他也不用動什麼家法,隻要一個狠厲的眼神,冷司擎就不敢再多嘴了,這就是他作為首領的威嚴,不容置喙的威懾力。
他銳利的眼神,如刀子一樣,直刺進冷司擎的心窩,他不敢再堅持了,隻能退而求其次的說:“行,不去檢查就不去好了,隻是我今晚就留在這裏,咱們也好久沒有聊聊了,正好今天都已經過來了。
——你就別趕我走了,我接到鄭嫂的電話就趕過來了,午飯和晚飯都沒有來得及吃,現在肚子餓的都走不動路了,你家廚師手藝那麼好,我已經好久沒有嚐過了,最近總是想著你家廚師的手藝。
——饞的我都流口水了,垂涎三尺,我今天就是要留下來蹭飯,你總不至於那麼小氣,連一頓飯都不讓我吃吧?你這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就算殺驢也要把驢先喂飽再殺。”
“算了,要趕你走,你就那麼多歪理,你要賴在這裏,就賴好了,但是我可不想跟你再聊了,我需要休息。”夜一冥疲憊的閉上眼睛。
其實真的很虛弱,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再虛弱,再身心俱疲,他都睡不著,心心念念的想著梨園那邊,不知道她怎麼樣,是不是還在生氣,還在哭泣,看不到他,會不會就不那麼傷心憤怒了。
冷司擎毫不留情的戳穿他,聲音悠悠的說:“首領,別裝了,你那麼多心事,你這個時候能睡得著嗎?你以為我今天才認識你,我可沒有那麼笨,沒有那麼好糊弄。”
“唉……”夜一冥無奈的長歎一口氣,確實一針見血,就戳中他的心事了,他睡不著,心裏擔心梨園那邊,雖然知道那邊又鄭嫂照顧,還有凱莉守著,絕對不會出什麼事。
但是他就是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似乎會出什麼事似的,這樣的不安他很少有,上次有這樣的不安是什麼時候,他幾乎都記不清了。
“首領,我看你好像是有別的心事,你的不安都寫在臉上了,想藏都藏不住了,到底是在不安擔心什麼事啊?”冷司擎雖然能看他在擔心。
但卻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不過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和喬小姐有關係,能讓首領有情緒的,就隻有那個女人了,他是因為小少爺,才勉為其難接受他和首領在一起的。
也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要一旦發現她對首領有什麼威脅,就算她已經為首領生下小主人了,他也絕對不會手軟的。
夜一冥轉頭看向陽台外,外麵淅瀝瀝的雨聲,聲聲入耳,大雨下的他心煩意亂,更加的煩躁了,他若有所思的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隱隱不安,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說不清道不明,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很不放心梨園那邊,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一樣。”
“不會有事的。”
他轉頭看向冷司擎,神色慌張的問:“之前我讓你安排在梨園的保鏢,還有安排的守衛都還在吧?你沒有擅自把他們都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