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沒有找到,她的血型幾乎已經是絕種了,就隻有她和皓皓兩人了,別人他是不知道也沒有見過,可是皓皓身上就沒有這樣特殊的香氣,那她身上想香氣是哪裏來的。
如果不是血液中散發出來的,那會是哪裏來的,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別人為什麼都聞不到,他曾經問過冷司擎,也問過鄭嫂。
他們都沒有聞到過,這是他異常費解的事情,他應該找機會問問皓皓,他和自己的體質也是一樣的,他的嗅覺和自己一樣敏銳,被人或許聞不到。
那皓皓能聞到的話,就說明不是他的幻覺,也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能聞到,讓他能夠安定的清香,他柔聲在她耳邊問:“想什麼呢?在想火鍋嗎?想的那麼出神,看來最近給你饞壞了,是不是很不喜歡營養師和凱莉給你製定的菜譜?”
“這不是廢話。”喬悠悠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沒好氣的說:“要是讓你連續吃半個月的藥膳,每一樣都帶著藥材,我看你也會厭煩的,我現在補的臉頰紅潤。
——而且都快要冒油了,還有我現在不僅嘴裏都是藥味了,就連呼吸都能聞到藥味了,站的離我三米遠,都能聞到我渾身散發的藥材氣味了。”
夜一冥眉梢微微挑了挑,微涼的薄唇,毫無預警的貼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鑽進她的耳郭,語氣極其曖昧的問:“是嗎?我怎麼沒有聞到,我仔細聞聞……”
“怎麼……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猝不及防的吻,就壓了下來,她的臉剛好在仰著,他府下臉就吻了上去,這姿勢,不得不服氣他的柔韌度,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他居然做的遊刃有餘的。
在她還沒有任何防備之際,他靈活的舌,就長驅直入了,在她的小嘴裏溫柔的掠奪,不肯放過她每一寸的甜美,好香甜,雖然不能吃肉,但是能喝點湯也好,沒事能偷個香吻,也稍稍能有些滿足了。
可是被時常占便宜的喬悠悠,卻異常的惱怒,她羞惱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手,隻能推了個空,最後隻能朝他的臉上推了一下。
可是他正吻的如癡如醉,她根本就推不開,最後她隻能來硬的,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額……”夜一冥吃痛的放開她,動情的眼眸裏,還帶著微怒,不悅的問:“老婆,你咬我做什麼啊?”
喬悠悠眼底也帶著怒火,不滿的質問道:“你說我咬你做什麼?你別隨隨便便的吻我,動不動就發情,你這樣很禽獸。”
夜一冥熠熠生輝的眼眸,帶著動情的濕儒,卻一臉無辜的狡辯:“我怎麼就是隨隨便便吻你了,我是很認真的在吻你,也是很深情的吻你,難道你沒有感覺嗎?你要是沒有感覺到的話,我再吻你一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