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喬悠悠隻覺得他的對不起,聽起來虛偽又諷刺,她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不用你說什麼對不起,我自己的身子虛弱,我需要休養我很清楚,這是我的體質問題,你不是也說了,你不讓我出門,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夜一冥的臉,愧疚的埋在她的頸間,自責內疚的心頭犯疼,卻沒有辦法,現在連半個月都沒有到,她實在不能出門。
秋日的中午雖然晴空萬裏,陽光明媚,可是還是帶著些冷風,她現在不能吹風,會落下頭疼的毛病,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他現在一時心軟的話,她落下的病根子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我不想聽對不起,你說為了我的安全不讓我出門,那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個山莊為什麼會不安全,你不是讓人守在外麵,那麼多人守在外麵,難道這裏還會有危險嗎?
——整個梨園被層層包圍了,外麵巡視的人恐怕也是24小時換崗,這裏難道會危險嗎?你不讓我出主屋的門,甚至連臥室的陽台都不能站一會,真的是為了我的安全嗎?”喬悠悠知道他不會說實話,但是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如果再不問點什麼出來,她真的會被憋死的,她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心裏根本就藏不住什麼事,現在心裏藏著這麼大的痛苦,她都快要被壓死了,她需要問,需要說出來,她不能把自己憋死了。
被她步步緊逼的逼問,夜一冥居然心虛了,麵對心愛的女人,他會有做賊心虛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是麵對任何人都沒有的。
他心虛的解釋說:“外麵是有很多人守著,但是也不安全,我不是說了,現在的槍械真的很先進了,可以很遠就能一槍斃命,我不是不許你去陽台上,隻是陽台上真的很危險,沒有任何的遮擋物,根本就是暴露在槍口下了。”
“哼哼……”喬悠悠陰陽怪氣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被拿掉了孩子,才不能出去的,她還真的會相信他的話,這樣蹩腳的解釋,她居然會單純的相信。
她簡直比一個孩子還好騙,孩子,她猛然想到了皓皓,她驚慌的轉頭看他,雙手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臂,緊張的問:“我的兒子呢?皓皓在哪裏?我今天還沒有見過他對嗎?他去哪裏了?”
“老婆,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緊張做什麼?”夜一冥感覺到她的指甲,都快要刺進他的肉裏了,她眼底的驚恐不安,都在說明她此刻的恐懼。
夜一冥眉頭狠狠的擰了擰,她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喜怒無常又惶惶不安的,到底在不安恐懼些什麼。
“我兒子呢?我問你,我兒子在哪裏?”喬悠悠的聲音,幾近歇斯底裏了,攥著他胳膊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