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休息,那你可以離開了嗎?我都說了,你在這裏我根本就睡不著,你要我說多少遍,你要是真想讓我安心休息,那你就出去。”她不耐煩的驅趕他。
“我說了,我不出去,我就要在這裏看著你,你再趕我,也沒用,我就是不出去。”這是他難得態度強硬的一次。
“行,你不出去就算了,你自己嘴上的傷,你自己擦點藥,我要休息了,我閉眼眼睛不看你了,我眼不見心不煩。”她看著他被她咬破的嘴唇,格外的礙眼。
“你心疼?”他沾沾自喜的笑著,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也是肯定的。
“鬼才心疼你,別說話了,我要睡覺。”她說完,欲言又止的看著他,似乎有很多話,如鯁在喉一樣的,想問,想說,卻不知道怎麼說。
“真的要睡覺了嗎?我怎麼看你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啊?”冷司擎雖然想催促她休息,但是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可能睡得著。
她咬了要下唇,猶豫不決了好一會,才開口問:“我真的不會懷孕嗎?你為什麼那麼肯定我不會懷孕,我之前也問過你,是不是戴套了。”
冷司擎真是無語了,他無奈的扶額,原來她還是在擔心這個,她怎麼可能會懷孕,他都沒有真正的碰過她好嗎?
他倒是巴不得她能懷孕,有了孩子的話,就等於有了牽絆,她說不定就會接受他了,更加輕易的接受他了。
“你倒是說話啊!你回答我的問題啊!你故意把我留在這裏,就是不讓我吃事後藥,夜連這件事都算計了嗎?你們就是想讓我懷孕是嗎?那隻有那一下午,怎麼可能會懷孕,你要不要再逼迫我一下?”本來平靜如水的她,突然激動了起來,滿眼恨意的質問他。
他委屈無奈痛心到了極點,卻還是耐心的解釋:“你胡思亂想什麼呢?你別瞎想了,我再說一遍,你不可能會懷孕,而且我也不會強迫你,我是真的很愛你的,我怎麼可能舍得強迫你,你把我當成土匪流氓嗎?”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萬一我懷孕了怎麼辦?”她狐疑的看著他,剛才他的話說的那麼滿,有些怪異,所以她這次再追問,是在試探他。
他又不知道她的例假周期,怎麼那麼確定她不可能懷孕,就算他是醫生要知道她的月經周期,才能算出她能不能懷孕。
“你就不可能會懷孕,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根本就……”他著急的差點就脫口而出告訴她,自己根本就沒有碰過她了,還好他最後關頭收住了嘴,沒有說出來。
雷莎莉卻睿智的看出了些許的破綻,她秀氣的眉頭蹙了蹙,難道他根本就沒有碰她嗎?有這個可能,她現在仔細回想一下。
雖然那天她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什麼都記不得了,也徹底的斷片了,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確實渾身酸痛的厲害。